我剛說完,隻見從雲中“轟”的一聲伸出一道閃電,我和靶場的戰士們都嚇了跳(好好的你罵誰不行呀,你罵老天,遭報應了吧)。
我立即走下了哨樓,再也不敢站在上麵了(當了避雷針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從哨樓裏出來,我剛走了幾步,就見“嗚-------------”一的聲,猶如呼嘯著的炮彈飛近的聲音,出於本能我迅速的臥倒在地,向後滾進了4、5米,隻聽見“轟”的一聲,在我身側7米處掀起一股氣浪,我的耳朵被炸的嗡嗡直響,繼而碎石伴著塵土,將我埋了個結實。
在趕過來的營部文書和通信員的共同努力下,我被拽出了地麵,什麼話也沒有說,就給我戴了一個頭盔,把我拉進了哨樓,我暴走般甩掉他們倆的手,怒吼道:“誰TMD的向我開炮呀,不想活了嗎?”
“沒有人向你開炮,是流星!”通信員說
“劉星,那個連的?我要……,你說什麼?流星?”我這才反應過來,當我還想問什麼的時候,已稍稍恢複聽力的耳朵,聽到了此起彼伏的呼嘯聲,尋聲望去,隻見一道道流星如若閃電般劃過天際,但大多都被大氣層給燃燒完了,為數不多的才落到了地麵,也隻有手指粗細。
我被眼前的這種異象驚的忘記了問話,呆呆的看著天空。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兩三分鍾,終於停止了,各連連長一個個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詢問我的情況,看到我沒事後,彙報了剛才受損失的情況,有裝甲車輛的連隊基本沒有什麼損失,隻有三輛餐車被打算了玻璃,通信連的一輛發電車被擊穿了油箱,所幸沒有引起爆炸,現在正在維修。
聽到沒有人員傷亡我總算舒了一口氣,最後在平時和我走的比較近的幾個死黨的縱擁下,所有官兵跑出了車輛,撿起了隕石,在大多數士兵滿滿一鋼盔,少的也有半盔之多,正在想互顯擺時,我也在通信員和文書的幫助下,挖出了那個差點要了我老命的“家夥”,隻見這是一個通體烏黑,但又泛著綠色猶如足球般大小的圓形隕石,而士兵們撿的則形狀各異,有橢圓形的,扁平的,但以手指粗細的條狀形具多,而且都是灰灰的,我仔細的看著這些隕石,突然感覺好似有一股溫馨的曖流湧入心田,舒暢不已,由其是那個差點要了我命的隕石,竟散發著一股讓我們欲罷不能的親切感,就好像故鄉母親,又好似多年的戀人……我久久的沉靜在,這奇怪的感覺當中不能自拔。
最後終於在通信員的提醒下,我抬起了頭,望了一眼士兵們看著我時那一臉怪異,半開玩笑的說:“這些隕石你們好好留著,說不定會給你們帶來好運的,這可是上天賜給你們的喲!”
看著士兵們輕鬆的笑了起來,我轉身對通信員說:“把我這顆放到車上去,我要把它帶回去,留作紀念”。
經過這一鬧,天也滿滿的黑了,但是烏雲已越降越低,形成了漫天大霧,不一會便遮天閉日,籠罩了整個靶場,空氣中紫光時隱時現,並伴有一股刺鼻的怪味,能見度也越降越低。
這時三連連長和裝甲步兵連長前後跑來說:他們連分別有幾名最先進入濃霧的戰士暈倒了,問我該怎麼辦。隨後各配屬單位的負責人也相繼過來表達了同一個意思,我一聽急了,“通知醫務人員救治,命令一連、二連、三連、裝甲步兵連戰鬥人員全部回到車內,密閉車門,打開空氣過濾係統和電台,保持通信,各部隊後勤司務人員按行軍編隊戴上防毒麵具立即上車,一連連長你們有坦克,用不上防毒麵具就協調十五個給衛士隊的同誌吧。”(大家想呀,我們來到靶場,一炮未放,先暈倒了十幾名士兵,部隊上下又都很注重安全工作,我剛剛接任一營工作,這要是在安全上出點事,老杜不K死我才怪呢。)
下完這一連串的命令,接過通信員拿來的防毒麵具,我急步上了電台車,對話務後說:“馬上給我聯係團部”!
“不行,有電磁幹擾,電台聯係不上!”
“那就用有線單機呀(一種軍用電話)”
“總機,我是靶場給我接杜團長”
“什麼?不在辦公室!就是在家裏也要給我接,我有緊急情況彙報”
“
喂—喂,總機,總機”
就在這時,隻聽見“轟隆”一聲雷響,我的眼前劃過一道紫光,接著我便暈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杜團長剛看完一個電視劇,正要換迷彩服電話響了起來,老杜拿起電話,電話中傳來接線員小賈的聲言:“團長,郭營長在靶場打來電話說有緊急情況彙報,要接過來嗎?”
“這個郭子豪也真是的,這是訓練又不是打仗能有什麼緊急情況呀!”看來我把他放在一營,沒讓當作訓股股長是做對了,不會是彈藥爆炸了吧,老杜想到這,心中一驚:“快接過來!”
“吱……………”話筒裏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接著什麼也聽不到了,杜團長被噪音刺的耳膜發疼,怒道:“這個小郭搞什麼鬼呀!看我到了靶場怎麼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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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吳,我們不是已經過河了,怎麼又停下了?是到靶場了嗎?”正在閉眼養神,因停車睜開眼睛的杜團長奇怪的問著司機。
“我也不知道,我看前麵李團長的車停了,我也就停了下來。”司機回答道
“你來靶場多少次了,竟然沒有記住樣子!是犯迷糊了吧”杜團長邊說邊下了車,也沒有管司機一臉委屈的樣子。
“老李,你怎麼停下了?”來到已經下車的李副團長麵前,老杜問道。
“老杜你看這是我們靶場嗎?”李團長一臉怪異的問老杜
“這那是靶場呀?今晚怎麼人人都犯迷糊呀?你看,一輛坦克……”當他轉身看見車後不遠處的哨樓時說不下去了。
“老李,我沒有眼花吧?誰什麼時候在這建了一個和我們靶場一模一樣的哨樓呀?”老杜奇怪的問道
“哨樓!……”他突然想到這方圓幾百裏一個人影也沒有,更不要說在這建這種對平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的哨樓時,驚的他再也說不話來了。
“老李,你看這是我們靶場嗎?”杜團長吃驚之下問出了李團長前的話
“我看是,可是那三十輛坦克,十餘台車輛那去了?”李團長問道
“還有二百多名官兵他們都哪去了呀?”杜團長帶著哭腔,顫聲問道
沒有人能回答他,夜依然是那麼靜,每個人的心裏都塞滿了問號。
“走,我們去哨樓看看!”已經恢複鎮定的杜團長說道
楊參謀長拿出了配槍,率先在小吳手電筒的照耀下走進了哨樓。
可是在他們找遍哨樓的所有角落後,除那個躲在樓梯下七孔流血,奄奄一息的“德國黑”軍犬外,什麼也沒有。
軍隊一次失蹤了七十多台車輛,二百多名官兵的消息轟動了全國,震驚了全世界,華龍高層派出了聯合調查組,出動空軍,陸軍近萬人,用了一個月時間,把這一地區翻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一時間從說紛雲,流言四起,國外某報以《華龍暴政,二百軍人外逃》為題,大肆宣傳,說自己知道內幕消息,可是這一地區離邊境有近千公裏,一是時間上不可能;二是要出邊境,邊防部隊不可不知道。所以也沒有多少人相信。
還有報紙以《外星女匪性饑渴,劫我二百精壯男》為題,在全世界掀起了UFO熱。
最可笑的是某恐怖組織發表了的,以《我聖軍大勝,二百漢軍走上我軍祭壇》的聲明。說什麼我們如何不堪一擊,被他們輕鬆殺死等等。隻是可憐了與失蹤人員有關的家屬,每看到一篇消息,便要緊張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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