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聞言,心中頓時一驚,臉上猶自鎮定道:“什麼誰作的?當然是我琴兒作的了,剛剛你們也看到了,我即興發揮,一氣嗬成。怎麼,雪梅姐輸不起?”
“少來這套。”
孫雪梅一臉看透她的表情,冷哼道:“你把實話說出來,我也不罰你喝酒跳舞,我隻想知道是誰作的。”
“就是我,就是我。”
琴兒猶自狡辯,臉上露出了焦急。
一旁的王子臣也看不下去了,道:“琴兒姑娘,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這首的詞的意境,真不是你能做出來的。不光是你,就算是我,還有你家小姐,恐怕都不能作出。所以呢,你就老實交代了吧。”
琴兒撅著嘴巴,快哭了起來。
魏文搖頭晃腦,嘖嘖讚道:“這首小詞,精妙絕倫,語句不算華麗,意境和韻味,卻是上上之等。稱為極品之階,就有些太貶低它了。琴兒姑娘,大家都明白人,你看桌上,有幾個人會相信,這是你自己作的?”
另一名公子也道:“琴兒姑娘,不是我們不相信你,隻是這首小詞,是在太過驚世駭俗。如果在下所料不錯,這首小詞的原稿,定然會蘊含文氣,並且不是一般蘊含文氣的詩詞所能夠比擬的。”
琴兒一聽,徹底敗下陣來,聳拉著腦袋,滿臉通紅。
“琴兒,把這首詞的主人說出來,讓我拜見拜見,今日我便不提罰你的事情了。”
孫雪梅愈是回味,愈覺得這次小詞妙不可言,遂忍不住又多提了一個條件。
琴兒一聽,苦著臉道:“雪梅姐,不帶這樣的,你剛剛說隻要我說出來是作者是誰,就不罰我了,現在你竟然還要見人家,有你這樣朝令夕改的嘛。”
孫雪梅卻是強硬道:“我不管,你要是不讓我見他,你不僅要罰酒,還要當著這麼多公子的麵,跳一支難看的舞。人要言而有信,你自己願賭服輸,可不能怪我。”
“小姐救命啊。”
琴兒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家小姐,縮在了她的旁邊,再也沒有剛剛趾高氣揚,唯我獨尊的模樣。
韓沐婉見她瞬間氣勢沒了,不禁有些好笑,瞪了她一眼,道:“看你以後還敢囂張吧。”
“不了,不了,琴兒以後低調做人,縮頭做事,再也不敢囂張了。”
琴兒扁著嘴,連聲道。
韓沐婉無奈地搖了搖頭,抬眼看了孫雪梅一眼,道:“這首小詞的主人,其實也就是剛剛那句下聯的主人。雪梅若是真要拜見,到時候可以自己去。我們與那人……哎,算是我們對不起他,他肯定也懶得再理會我們,所以就不能幫你引見了。”
“不會吧,這首小詞的主人竟然是就是那名對出完美下聯的前輩,竟然這麼巧。”
魏文滿臉驚訝道。
王子臣點了點頭,道:“也隻有那位驚才豔豔的前輩,才能夠寫得出如此意境的小詞,若是有機會,子臣定當也要去拜訪一番。”
“子臣兄,我等也是這個意思。待比賽完了,咱們就結伴前去,聽聽他老人家的教誨。”
其餘人也連連點頭道。
“噗!”
聽到這些人稱楊夜為老人家,剛剛還愁眉苦臉的琴兒,突然忍不住噗嗤一笑。
“沐婉姑娘,不知道哪位前輩叫什麼名字,住在那裏?”
王子臣等人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