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洪貴才初窺的道行,混得也這麼好。”
秦央自言自語,做任何行業,關係和名望最重要,洪貴經營了這麼多年,結交的關係非常寬,名望極高,可謂是他們這豐城縣圈子的領頭人。
就在秦央準備進去找洪貴的時候,一個大帥哥從旁邊路過,帥得實在太過分了,連周圍逛街的男女都忍不住側目,形成一股明顯的氣場宣揚,秦央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咦?此人的麵相有古怪!”秦央略微一愣,不是因為這人太帥,而是因為這人的麵相太怪。
仔細看,這男人二十六七的模樣,陽光帥氣,成熟穩重,穿著休閑西裝,給人的感覺像成功人士,但在秦央眼裏,這人滿臉創傷,五官扭曲,就像拚湊在一起,臉部表情極為不自然,以至於都推算不出什麼信息,這顯然是經過高度整容,並且整容技術很一般,鼻梁、下巴、顴骨等等凸起的地方,很不協調。
不過秦央的相術已達致心相之境,可以通過語氣、表情、目光等細節,看出本心相,這人心裏喜悅,目光貪婪,還有幾分色相的蠢蠢欲動,臉上浮現一抹紅光,這是太過激動,氣血上湧的表現,顯然即將獲得一筆不義之財,並且和女人有關。
但這人的臉上卻醞釀著一股愁悶,似乎遇到了什麼困難,極力掩蓋內心的喜悅和貪婪,嘴裏小聲的念著什麼,似乎在自我催眠一樣,正進入一種苦悶的情緒狀態,整個人的氣質都在逐漸改變。
“此人心裏貪婪,卻刻意掩蓋,表裏不一,顯然是個忽悠,又整容這模樣,莫非是個拆白黨!”
以秦央的道行,隨便看一眼,心裏便已推算得七七八八,不由得眉頭一跳,很是厭惡。
‘拆白’二字出自方言,意思是騙財騙色,專門騙女人。
跑江湖最講究規矩和道義,江相派是近代江湖的騙術魁首,雖然魚龍混雜,但大體上還是遵守道義,而拆白黨專門騙女人,騙財騙色,一直被江相派排斥,以此彰顯尊重婦女的道義,由此可見,拆白黨有多人渣,連江湖同道都不屑,猶如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也罷,如果真是拆白黨的敗類,按照江湖道義,不管的話有點說不過去。”
秦央跟了上去,也想看看哪個女人這麼傻,居然入拆白黨的局子。
穿過幾條街,來到河邊的地段,這周圍都是飯館和茶樓。
嚴文軒等在路口,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想到那麼端莊高雅的女人即將在他胯下不要不要的討饒,他心裏就忍不住急切,以他多年玩.女人的經驗,這次絕對是個雛,他好不容易才讓心情平靜下來,進入了角色。
等了好一會兒,一個靚麗的倩影出現了,嚴文軒頓時眼前一亮。
蕭依林在附近轉了好圈,按照算命先生的卦象,方向沒錯,又是在水邊,但卻沒找到想見的人。
蕭依林心裏有點惆悵,莫非是自己不夠誠心,卦象算錯了,或者不是這個地方,而是在別的什麼水邊,來回閑逛了好久,心裏很是不甘。
嚴文軒最後醞釀了一下情緒,一臉的愁眉苦悶,完全進入的狀態,也閑逛了過去,仿佛電影裏的狗血橋段,正好和蕭依林在大街中間相遇。
蕭依林心裏想著事,有點不在走神,但看清了眼前的人,頓時愣住了,又驚又喜,居然真的遇上了嚴文軒,難道真是老天爺的安排,心裏各種感動,隻差沒衝上去投懷送抱了。
嚴文軒也是詫異了一愣,似乎驚訝在這裏巧遇心裏的女神,愁眉苦悶的帥臉,也是一陣喜悅。
“依林,你怎麼在這裏?”嚴文軒驚喜的問道,三步並兩步的走上前來,激動的抓了蕭依林的手,順勢就想把蕭依林攬在懷裏,來個久別見麵的擁抱。
但蕭依林是個端莊矜持的女人,不習慣這麼近距離的親密,俏臉泛紅,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掙開了嚴文軒的手。
嚴文軒心裏暗道可惜,不過做拆白這一行,最講究在女人麵前遊刃有餘,一招落空,連忙裝作尷尬歉意的模樣,似乎是自己太激動了,唐突了佳人。
“那個……對不起,我剛才太……”
嚴文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吞吞吐吐的語氣,像個靦腆老實的大男孩,讓女人對他完全沒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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