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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是麻煩躲不過,若敢招惹我,可別怪我下手太狠。”
秦央眼裏閃過絲淩厲,他可不是善男信女,發起火來他自己的害怕。
隨便找了個空位,放下皮箱,拿出預先準備的紙鋪在地上,紙上簡單寫幾個字,“每日三算,論人收錢。”又拿出兩本剛買的玄學書籍,放在紙上壓邊,這地攤就算擺好了。
秦央坐在旁邊,隨手拿起一本《心相學》,旁若無人的觀看。
心想學是陳摶老祖的著作,繼承了麻衣神相,佛道兩修,相由心生,專門論述心相的玄妙,在古代,這些書籍隻在派內流傳,而現在社會知識大爆炸,除非了那些孤本典籍,例如紫薇鬥數一類的秘傳絕學,其餘書籍都能在書店買到。
秦央這攤子一擺下,旁邊幾個算命幫的人就注意到了,略微交換了個眼神,都覺得有幾分古怪,這個小子才十八.九歲的模樣,穿著整潔的練功服,地上隻擺了一張紙,還有幾本新書,搞不懂是做什麼的?
不得不說,秦央這一身行頭,如果放在高檔場所,他像一位大師,但在街邊擺攤算命,確實有點不文不類,以至於幾個算命幫都沒看懂他是什麼來路。
路邊的遊客也注意到了,以為是什麼新鮮事,湊過來圍觀熱鬧,但看了一眼,原來也是算命的,不由得鄙視,趕緊走開了。
想忽悠人也不帶這麼簡單,至少得像旁邊那幾位算命先生,穿一身老舊的衣服,弄幾本老舊的書,攤子上也該多擺幾件東西,而且年紀不能太年輕,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娃兒,不在學校好好讀書,居然出來裝算命先生騙錢。
現在的人大多不相信這一套,來這裏遊玩算命,也就圖個樂子,但秦央這賣相,實在不符合人們心裏的印象,太像個菜鳥騙子,而且,他確實太年輕了。
秦央這段時間的修行,拳術也已達致了半步化勁,氣血練通臉部,老皮褪去,配合養生調理,肌膚紅潤細膩,看上去年輕了兩三歲。
旁邊的算命幫,其中一個年齡略老,留著長發,用木簪束在頭上,頗有幾分道士的模樣,是這團夥的領頭人,對著一個假扮遊客的托兒使了個眼神。
那托兒微微點頭,帶幾個同夥往秦央這邊來了。
“呦!小夥子是算命的啊?”
“這麼小,還在讀高中吧,就出來算命,肯定是騙子吧。”
“這小夥子也不容易,怎麼算命的,多少錢一掛?”
幾人有意無意的說著,就像遊客之間的隨意交談,其實是過來打探虛實,也想知道這小子玩的什麼把戲,竟敢在他們的地盤上搶生意。
秦央放下書,一眼掃過幾人,不由得眉頭一跳,心想,剛把攤子擺好,這就來搗亂了,這是完全不給活路的節奏,不過有生意送上門,怎麼能不接,他就玩一手局子,狠狠的撈一筆。
“這位居士,你是要算命麼?”
秦央淡然一笑,手執蓮花印行了一禮,“貧道元陽子,自幼在青城山學道,如今下山修行,不過師父說了,隻讓我每天算三卦,收費依人而論,富人多收,窮人少收,但居士你是第一位顧客,也算結個善緣,不收錢。”
幾人不由得好笑,區區一個小菜鳥,敢在大爺麵前班門弄斧,簡直是找死。
“嗬嗬,你就給我算算。”領頭的那個托兒說道,頗有一股豪氣,“隻要你算得準,我也不在乎錢,出來玩嘛,誰都不是窮人,但如果算得不準,可別怪哥幾個翻臉不認人,砸了你這破攤子。”
幾人冷笑,不管你怎麼算,反正就一口咬定算錯了,然後把這小子廢了。
“這位居士好大的脾氣,不過貧道敢擺攤算命,自然就不會錯。”秦央的語氣不溫不火,有模有樣的問道,“敢問居士貴姓?想要算什麼,看相,摸骨,八字,問卦,解夢?”
“我姓曹,名叫曹營,在市裏做點小生意,你就給我看個相,算算我的生意做得如何?”曹營說道,臉上似笑非笑。
“原來是曹居士,我先看看。”
秦央仔細一看曹營的麵相,年齡三十六,天庭無威,眉宇平坦,顯然出生在普通家庭,生活平淡,因此很少有倨傲俯視、昂首抬頭、瞪眼含怒等表情。
臉上肌膚很粗糙,油脂分泌失調,陽剛過盛,中氣虛弱,至少半年沒有行房事,全靠五姑娘解決,孤陽不生,導致陰陽失衡,顯然沒配偶,而這人三十多歲,又是混江湖的行業,不可能顧忌碰女人,沒配偶還可以找雞,但卻沒有,顯然是別的有原因。
再看這人的目光,帶著幾分狡猾,似笑非笑,是個經常耍小聰明的人,但氣質裏還有一股輸紅眼的戾氣,很顯然是個好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