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神秘地一笑:“這不叫打草驚蛇,這叫敲山震虎。”
“任老大,任老大!”一豪邁的聲音在喊著,任天行轉頭一看,是大石頭。任天行叫大石頭去跟蹤那幫人,一直沒有消息,如今看他的出現,想來有點眉目了。他一臉的興奮,見到任天行就說:“那幫兔崽子,後台還真不簡單。你猜我見到了誰?”
“嗯?”
大石頭咧嘴笑了笑,之後低聲地說:“那個叫雙子的女人,跟當地的黑龍會有很密切的關係,黑龍會的老大叫何俊泰,我偷偷查了一下這個人的背景,他的堂哥叫水行。”
任天行心裏一震,居然是他。
大石頭來了沒幾分鍾,外麵警車響了,看來是有人報警,為首的那警察見是軍區的人,不敢大意,但是職責所在,又不能不問清楚,點名要見指揮官。
江衛華走了過來,問任天行怎麼處理。任天行給大石頭一眼色,叫他搞定。
也不知道大石頭是怎麼說的,反正兩三句話,就把三輛警車給轟走了。
太平間的屍體搬完了之後,任天行把黃風、大石頭和施絲叫了過來。
安排他們一番之後,任天行叫上雷滕,找了個地方,換上了另一套衣服,然後悄悄地離開了醫院,而江衛華安排了兩個士兵,把任天行和雷滕的衣服給他們穿在身上。
雷滕不解,一邊跟著任天行走一邊問:“任天行,咱們這是去哪兒?”
“去拿回咱們的東西!”
“你不是說那幾個日本人的基地就在太平間的暗道裏嗎?”
任天行微笑著說:“沒錯,基地就在裏麵,不過我可沒保證他們人和東西一定在裏麵。”
雷滕似乎不傻,眼睛一轉,就明白任天行的意思了,說:“他們既然敢把入口給封起來,一定有別的入口,要真這樣,我們為何還費這麼大的勁把那入口給炸開?人反正都不在了!”想了一下,明白了過來,哈哈笑道,“好小子,原來你早有他們的行蹤。你這一手,是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這叫敲山震虎,打草驚蛇,我就是要這個效果!”任天行得意地一笑,隻要這麼一鬧開,不用多久,就會傳遍大街小巷。到時候,凡是跟九菊派有關係的人,就會被他這一步棋子給鎮住,鬧得越大,那些跟九菊派關係越親密的人,就越不安心,他們必然會想方設法解決。隻要有人有動作,就會有破綻。
任天行帶著雷滕,兩人在一夜總會附近停下了腳步,這夜總會,就是黑龍會的總壇。而任天行很肯定,那九菊派的人,一定在黑龍會的地盤上。說不定,他們正在一起喝酒呢。
“起碼有四十人!”任天行目測了一下,這四十個黑龍會的人倒是不怕,但是他擔心的是九菊派的櫻子,還有比櫻子更厲害的人,他們都不是一般的人。
雷滕不愧為戰神,別說四十人,就是加個零他都不在乎,鐵棍一橫,嘴角一笑:怕個鳥!幹!
任天行咬破了左手無名指,把自己的血滴在手槍上,微微地握緊了手槍,說:“走!”
兩人一步一步地走向夜總會,但是,兩人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讓旁邊的人有一種壓迫感。
本來熱鬧非凡的夜總會,在兩人出現的時候,突然間靜了下來,一些客人被服務員請到了內廳。
抬頭一看,原來夜總會四周都安裝了電眼。
任天行朝那電眼一笑,之後踏腳走了進去,一群人突然間圍了過來。
一女服務員似乎被嚇傻了,直到任天行他們兩人往那兒一站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一臉的驚恐,端著盤子低著頭,急匆匆地往任天行他們麵前走過。
任天行腰間一動,不禁對那女服務員多看了兩眼。
為首的一麻臉大漢指著他們兩人說:“朋友!要來吃飯享樂,我們歡迎至極,不過,看你們也不是為這個來的,哪個道上的,有種的報上名來,否則別怪我們得罪。”
任天行兩人不語,冷眼看著他們,一臉的傲氣,這情形激起了這群地痞的痞性,一人操罵了一聲,端起馬刀砍向他們兩人。
人沒到,雷滕輕輕一鐵棍打了過去,一棒把馬刀給打斷了,那人被震得兩手發麻,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手掌。看來這一棒,倒是把那人的手掌給震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