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從手臂處被斬斷之後,也跟著化成灰燼,這讓任天行脖子一鬆,但是,也隻是一隻手而已,背後又兩人擁了上來,他們完全不顧自己死活,撲上來就是掐脖子。
“任老大,這些都是什麼人,居然不會死,操。”黃風罵了一句,子彈都打光了,四個人沒一個倒下的,讓他心涼的是,最前麵的那個人身上都是彈孔,探照燈照射在他身上的時候,透過他身上的子彈孔,穿到後麵。
也幸虧是黃風,跟隨任天行多年,知道遇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要是經驗不足的大石頭遇到了這事情,早就手慌腳亂,哇哇大叫了。
見到任天行以槍代棍,自己也效仿了起來,狠狠的一棍,從側麵打在來人的脖子上,這一棍,如果打中,一定讓來人暈倒。但是來人沒有絲毫避開,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的脖子,伸手一掐。
手掐到黃風脖子的時候,也是黃風的槍打到這人的脖子的時候,這是算準了的。一下打過去,那人的頭突然間被打掉,一顆人頭骨碌碌地掉在地上不到三秒中,人頭和身子就像被超高溫的火給吞噬一般,呼地一下化成灰燼,零零散散的飄落著一些黑色的灰塵。
黃風嚇得愣在那裏,自己殺的這個,一定不是人,不然怎麼會如此。
就在這一愣的時候,後麵的三個人已經擁了上來,都伸出手掐在自己脖子上。
脖子被緊緊地掐著,氣都喘不過來,臉色憋得通紅,如果再過一會兒,指不定自己的脖子就會被掐斷。
黃風用手,扯不開他們掐來的手,逐漸地用腳頂住他們,左腳站立,右腳開成了一個一字腳,腳尖頂在一人的下巴上,想到之前第一個人的頭顱,腳一用力,還真的把那人的頭給踢斷了。
頭隻要一踢斷,整個人就如同被焚化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是這一腳也是他最後一腳,漸漸地,他沒有氣力了,喘不過氣來,神誌漸漸模糊。
突然,一陣熱氣從自己耳邊劃過,帶著吱吱的聲音,前麵的兩人就跟著消失了,黃風隻覺得自己脖子一鬆,神智也漸漸清醒。
任天行站在那裏,手上握著那把手槍,一言不發。要不是及時抽出這把槍,他們倆一定九死一生,應該說,是十死無生。
那把槍沒有一點熱量,也沒有呼嘯的子彈聲,但是如今,整個槍身都散發出一種幽藍的光彩,淡淡的煙絲絲地圍繞在光彩四周,久久不散去。
任天行肩膀上,坐著一個精靈一樣的靈體,圓圓的臉蛋,圓錐形的頭部,頭頂一個像手指大的紅色肉珠,隱隱發光,它沒有腳,擺著一條尾巴,正吮著自己的手指。
任天行側臉看了一下它,心裏想著:原來嘰咕長得這麼可愛!
一個聲音從他心裏升起:“沒見過帥哥嗎?”
汗,它怎麼能知道我想什麼呢?
“當然能聽到,我身體裏有你的精血,別說做,就是想什麼我都知道。”
嘰咕看到任天行臉色複雜的變化,一會兒鐵青,一會兒變得尷尬無比,不禁得意地笑了。它給任天行吐了個舌頭,扮了個鬼臉,就化成一股氣進入槍裏。
任天行心裏暗罵,它奶奶的,這長風教我這法子,夠陰損的,那以後我個人隱私豈不是沒了。
不過想想,個人隱私跟個人性命相比,還是後者重要,心裏剛剛有一點感激,隨即就消失了,不管哪個重要,但是自己的隱私被另一個人知道,就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