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風跟任天行相互望了一眼,他們倆配合得很默契,根本不用說話,就已經知道了,這屋子裏,有暗道。
黃風小心翼翼地把最後的PS粉撒在牆壁四周,試圖找出暗道機關的所在。任天行指了一下壁櫃,說:“看來是這裏。”壁櫃上一個手印,印得很清晰,在拉手那裏。黃風點了點頭,輕輕地把拉手給拉開。
一壁櫃給拉了出來,裏麵一油布裹著一個屍體,直直地塞在裏麵,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傳出來。
難道不是這裏?弄錯了?不可能。
任天行憑著他的直覺和經驗,判斷這暗道的機關,就在這裏,可是,拉開之後,居然什麼都沒有。
任天行站在那裏,手托著腮,盯著這壁櫃。沒讓黃風合上壁櫃,自己在研究這東西,究竟有什麼不對的。
黃風無奈地聳了聳肩,自己去看其他地方。
這壁櫃拉手那裏,明明有一個手印,難道說這個手印不是雙子的?看來不對,這壁櫃上的手印,明明很嬌小,隻有女人的手,才會這麼秀氣。
任天行把手對著那手印,左看看右看看,臉上露出了一股笑容。
原來是這樣,任天行把壁櫃合起來之後,用手對著那手印的位置,用力一推。
咯吱一聲,地上打開了一個很大的入口。
原來這暗道的機關,不是拉的,是推的,黃風對著任天行翹起拇指,兩人一拍掌,表示祝賀。
這暗道下去,是借助一樓梯往下走。
任天行在前麵,手裏緊握著手上的槍。這樓梯很深,離地麵應該有五十米,地下有亮光。
兩人下到底層,打量了這四周,這似乎是一個山洞開拓而成的一般,牆麵是岩石,滲著水。
沿著這條通道過去,遠處有很亮的燈光,幾個人影在晃動,任天行在黃風耳邊低聲地說:“小心!”
走到盡頭,有三個人拿著槍在來回巡邏,這地方,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大得多,這個盡頭,隻是一個開端。
三個人在巡邏,任天行和黃風隻有兩個人,要擺平他們並不難,難就難在要一擊必中,而且不能讓他們發出聲音。
兩人仔細看了一下他們的走動規律,三個人是交叉著巡邏的,不過,也許安逸的日子過得多了,沒有發生過事情,所以他們非常放鬆警惕,有一人還打著哈欠。
任天行給黃風一個手勢,叫他搞定最左邊的那個胖子,另外兩個人,自己搞定。抓住他們最靠近自己的機會,任天行一揮手,和黃風兩人,一個身影,快如閃電,已經到了那巡邏人員的身邊。
黃風動作幹淨利落,左手捂住那人的嘴巴,沒等那人反應過來,他的右手已經砍在那人的喉結上,哢嚓一聲,那人直接倒地。
任天行要一瞬間對付兩個人,難度非常大,但是他畢竟是任天行,人竄到他們倆中間的時候,趁他們倆那一愣,左右手已經捏住他們的脖子,讓他們不能嘶喊,然後用力一撞,把兩人的頭撞在一起,撞得他們兩人頭暈眼花,捏在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擰,兩人的脖子被同時扭斷。
拍了拍手,任天行和黃風把這三人拉到通道裏麵,換上了他們的衣服,把他們身上的槍也背上了。
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相互一笑。
這是一個相當大的房屋,簡簡單單的,四周牆壁都掛著一麵鏡子,鏡子中間畫有九瓣菊花,任天行抬頭看了一眼那鏡子,說:“是九菊派。”
這九菊派在這裏做什麼?一定沒好事。任天行心裏起疑,九菊派何時在這裏建造這個地下基地了?
不過知道是九菊派的地方,兩人都小心了許多,把那種玩笑的神情全部收斂了起來。
裏麵有一條走廊,走廊的入口有一鐵門。兩人走到門口,使勁推也推不開。見到有一紅色按鈕在附近,退後了幾步,用力一按,這門徐徐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