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哪個世界領導講話都是煎熬,這個世界有一種功法可以使人被迫集中注意力,連開小差都不行。
唐星眠驚訝的在星辰臉上看到了生無可戀。
在校長等各種各樣的領導講話之後。
終於大亂鬥開始了。
星辰直接將壓抑許久的煩悶都傾瀉在加特林的火舌之中。
大亂鬥在噠噠噠的槍聲中稀裏糊塗的結束了。
接著規則就多了一條“禁止使用其他大陸的熱武器”。
最後的三十個人分成十組,毫無意外星辰、蕭又靈、唐星眠一路暢行。
星辰站上擂台,盤腿坐下,將寶劍放在腿上。
這是他們商量的對策,唐星眠、蕭又靈打不過下場的時候,星辰過來清場。
“左邊是法修,後方拿弓是遠程,右邊不知,評級在S級,小心。”
轉頭看了看唐星眠,他的麵色不是很好。
蕭又靈衝了上去,手中琵芭換成了一把與身材不符的門板一樣的巨劍。
右邊那位快速後退到遠程身後,手中快速丟出符紙。
星辰拔劍衝了出去,“爆裂靈符,十張初級,三張中級。”
一聲聲爆炸聲響起,騰起的黑煙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對麵的法修已經放鬆下來。
“小心點。”
遠程提醒到。
三把飛劍嗖的衝了出去。
先將法修擊下擂台,而遠程用弓箭將飛劍打偏,那個符修則是兩道防禦靈符防了下來。
接著狂風大作,一道道劍氣破空而去。
“風斬。”
一道翠綠的龍卷風,一閃而過,接著是一道巨響那是擂台爆裂的聲音。
那個足夠聚氣階修士打鬥的擂台被星辰一劍砍爆了。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上唯一站著的人。
星辰視若罔聞的抱起唐星眠。
你問為什麼抱唐星眠不抱蕭又靈?
星辰表示男女授受不親,而且抱唐星眠不比抱蕭又靈舒服?
將兩人送到醫務室,今天還有一場比賽。
星辰有種在星辰閣跑課的感覺,那種明明可以一瞬間到達課堂,卻一定要跑來跑去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他一個瞬移火急火燎趕回來,當著自家老板麵跳上了擂台,一劍解決對手,又急衝衝地跳了下去。
無視老板掉在地上的下巴,又一個瞬移。
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校醫剛一轉身,就被突然出現的星辰嚇一跳,手上托著的托盤掉在了地上。
星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托盤,重新遞給校醫。
校醫認出星辰來了,“你是和他一個寢室的吧,他沒事,你帶他回去吧,記得給他上藥。”
“而她嗎......稍微有點嚴重,就讓她先留在醫務樓吧。”
“好的,謝謝。”
說著嫻熟地抱起唐星眠,往屋外走去。
最近自己抱他的次數有點多呢。
走出醫務樓,三兩下跳上宿舍樓。
將唐星眠放在了床上,自己拿上衣物走去了浴室。
低頭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關水,擦幹身子,穿上衣服,帶著一把古樸的寶劍,也是自己第三把劍,此劍劍鞘刻“斬道”二字。
拔劍,斬道重十斤六兩,劍身六麵,正反二麵各有一個血槽,一道道紋從劍尖一直延到劍柄前端。
劍首掛一翠綠玉佩,紅繩編成的劍穗長半尺。
來到樓下,習慣性地舞起劍。
地上的與天上的月相映成趣,劍上血槽盛滿月華。
寒光四射,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略帶寒意的風刮在臉上,卻引不起少年的絲毫情感,淡淡的麵容如同手中三尺青鋒。
一滴水滴從天空墜落,像是觸動了某種機關似的,一滴滴豆大的雨珠從天際傾瀉而下。
雨滴打濕了星辰的頭發,從臉頰滑落,用手碰了碰臉,自己這是......哭了嗎......好像是的......
雨水混著淚水滴在地上。
那天也是同樣下著雨,但那黑色的火焰依然吞噬者他的族人,似乎就連老天也愛莫能助。
而那群藏在火焰中的“人”到現在還活著,痛苦席卷著他的腦海,他到現在還記得那股無力感,那種自己再也不想體會到的感受。
星辰想起那些拚命護在自己麵前的人。
一股無力感使他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