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一白衣男子心不在焉的吃著桌子上的飯菜,漂亮的眼眸卻緊緊盯著客棧門口進進出出的人群,似乎在等著什麼人。看了許久都不曾發現要找的人這才夾起一片菜葉剛要吃下去眼角撇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進客棧內,白衣男子趕忙放下了手裏的飯菜起身迎了上去:“烈、怎麼樣找到沒有、、”
名喚烈的男子揮手打斷他的話略顯疲憊的說:“阡陌哥、我們回房間再說吧。”說完也不理白衣男子的反應自經走上樓去。
阡陌招來店小二吩咐他把飯菜熱一下等下送到他們房間去也趕緊走上樓去。走上二樓看著大開的房門輕輕歎了口氣才走進屋內反手關上房門看著站在窗邊神情落寞的男子:“烈、沒關係,總有一天會找到”
“五年前你也是這麼說的”阡烈依舊望著窗外不知名的風景,聲音裏夾雜著讓人心疼的隱忍。
“烈,以磊哥的性格他要想躲一個人,我們是很難找到的,五年而已,隻要他還活著我們就一定會找到他”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離開當年的事我沒有怪過他,從來沒有。可這五年來我每到一個地方,就失望一次,每找一個地方就失望一次、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有時候我好恨、恨他就這麼一個人離開拋下我一個人”阡烈從低落到絕望的嘶吼。像一頭瀕臨崩潰的獅子。
阡陌伸手將他攬在懷裏“當年你們的爹娘雙雙死在他麵前,整個聞人家除了被抓住的你無一生還。連自己所愛的人也是仇家安排在他身邊得棋子。對於磊哥那麼孤傲的人來說更想死在當年那場陰謀裏。可他沒有、他拚死把你從冷家救出來送到阡家莊並為你改姓陌然後離開。就是想這輩子都活在自責愧疚當中”
“我可以和他一起承擔,為什麼自己吧這一切都扛起來。”阡烈悶悶的開口。
阡陌有些心疼這個孩子,被送進阡家莊那年他十五歲被家人保護的基本就是個不懂世事的孩子。可在阡家莊這五年他始終想著他哥哥聞人磊的下落,也從沒有放棄過查找他的下落。可聞人磊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任憑他們找了五年竟沒有一點音訊。冷家的人這幾年也蠢蠢欲動打聽出了當年聞人烈的下落。從去年開始就開始拉攏阡家莊,甚至暗地派出了殺手,刺殺阡烈。
阡陌讓烈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的把起他的脈搏,這次他出去了整整兩天不見人影,一定是遇上冷家的殺手。才遲遲未歸。
阡烈有些好笑的看著神色凝重的阡陌:“我沒事,隻是中了些迷藥而已”
片刻收阡陌放開他的手腕看著他有些紅腫的臉頰。沒有內傷,迷藥也似乎散盡,臉上的傷看上去好像是被人打的。:“你的臉、、、”
門外響起小二的呼叫聲:“客官、您要的飯菜熱好了”
沒等阡陌答話阡烈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跑去開門接過小二的飯菜放在桌子上對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阡陌有些結巴的開口:“阡、阡陌哥,我們吃飯吧,我好餓”說完開始低頭扒著碗裏的白飯。心裏測恨恨的想起那個趁自己昏迷甩自己耳光的村姑,該死簡直就是一個潑婦,無賴,下次再碰到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阡陌也坐下來吃著飯菜:“你被女人打耳光”
“噗、、、”嘴裏的飯菜瞬間噴了個幹幹淨淨。紅著一張臉阡烈也瞬間炸毛了:“沒有、誰會被女人打耳光,我、、這是撞得阡陌哥你不要瞎說”
“哦、、那你、、、”|
“沒有、”
“我是說、、”
“沒有”阡烈已經接近嘶吼了。
“你剛吃了顆辣椒”
阡烈身體一震抓起桌子上的水壺開始狂喝水。眨眼間距喝光了水壺裏所有的水,想都沒有想拿著水壺就往外衝不一會就樓下就傳來阡烈的怒吼:“水、、把你們所有的水給我拿來、少廢話,都他們的去拿”
阡陌倚著欄杆看著樓下到處搶水喝的男人雖然滿臉笑意眼底深處卻是深深地哀愁磊哥你到底在哪裏?五年了、你再不回來列會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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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以後我會按時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