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劫:淚浮華,你與我相遇在三途河邊,我靜靜的坐在彼岸花中,玩弄著懷裏的狐狼,我笑魘如花,在繁星點點的夜空裏,我牽著你的手調皮的說“是不是凡人死後會變成一顆星星啊?”你笑著回答“嗯,但我們不會啊!我們會一輩子長相廝守,永不分開”我瑤瑤頭說“有一些愛隻有分開了,才知道什麼是苦,什麼是心痛,什麼是想念,什麼是期盼,隻有這樣才會知道苦後的甜是多麼好,才會珍惜……”你用寬大的手掌攬過我的腰肢,一張薄唇輕輕覆蓋我的唇,堵住了我的言語,你的舌尖撬開我的貝齒,與我的紅舌交纏,你貪婪的吸吮著我的香氣,那天,你與我一同墜入愛河,月老為我們牽著緣的紅線,彼岸做媒,那條紅線被她與他放入三途河間飄走,次日,天空陰沉,是天的惋惜,還是嘲笑,上古仙台間,天帝用陰沉的話語“請”我嫁入妖魔界,與妖魔共室,為他奪取天下,我始終不答應,最後離開之際,我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是你奪取天下的工具,我不會和他分開,永遠不會。”我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天帝,天帝一怒之下,給她帶上了馭魂戒,得以控製住了我靈魂,在妖魔娶我入門那日,你手持利劍把我劫入懷中,喝下聖水才得以清醒,在仙兵魔將的“圍剿”下,他為護她周全,被掌刑斯剃去仙骨,被輪回道打入凡界,接受那仙界的七七四十九根散魂針,我與你在血肉模糊中相擁,這一切隻為與你生生相愛,在最後一根針打入之際,她用盡最後一絲靈力,開啟了古老的秘術,而她與他掉進了那秘術的無盡黑洞中……

在黑夜中,鏡麵泛起了一葉青舟,青舟上,我對你許下了一個永生永世不變的承諾:彼岸花支成紅線,讓緣分變成奈何殊途的忘川河上的一座橋,讓我與你在橋上上相遇,相愛,來世我將撩起你的紅紗帳,娶你做我之妻,長相廝守,天荒地老永不枯竭……

眼飄魂散的魂魄,微笑著,流下了最後一行淚,無形的滑落臉龐,他她那俊俏的臉上留下了一顆鮮紅的朱砂淚,在眼角凝結

二世劫:淚琉璃,孤兒的我被一個殺組織收養,我沒有感情,不知道感情為何物,我們第一次相遇是在夕陽餘暉照耀下一條波光粼粼的湖邊,你滿身淤血坐在樹枝上,夕陽照在你的側臉,與湖泊形成了一幅天然的畫卷,最後一縷餘陽是勾勒畫卷的墨線,我用如彼岸花一樣妖豔的眸子凝視著天空,眼簾緩緩垂下,濃密的睫毛遮住你棕紅色的瞳,指尖上滑落一滴腥甜的紅色液體,我的身體搖搖欲墜,你隱蔽內氣,悄然無聲的把我從樹枝上抱下,替我細心的包紮傷口,當幫你脫下沾滿淤血的衣衫時,看見那一道一道的傷痕,你心絞如刀,隻是陌路的路人,是出於同情,還是憐憫,一些殘缺的記憶在你腦裏若隱若現,你忍著心痛,替我包紮完,在周圍點上了一簇團火,讓我的頭躺在你的胸腔,那一夜我像溫順的貓兒躺在你的懷裏,此時的你心情大好,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你很喜歡這種感覺,第二天,天剛剛露出魚肚白,額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已經跌入了一個萬丈深淵,再也爬不上的峭壁,你腹黑的笑著,輕言細語的對我說“我救了你,你該怎麼回報呢?”你用纖細的手指挑起我的發絲,我抬起眸子,與你的視線交錯,我不得不承認你如琥珀般的眸子很美,好像把萬物描繪,也不為過,你的薄唇輕輕的吻了我的臉頰,“那你一星期後,陪我去遊樂園把!”你有些小孩子的思想,又有些強迫的語氣,我答應了你,在組織裏大名鼎鼎的殺手,“鳳”要與一個救過她命的陌生男人幽會,很快就在組織裏傳開,原本“統領者”非常反對,但出於組規,沒有辦法,才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