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丫哭笑不得,一直聽自己男人和後院的許大茂是兩個冤家,沒想到都到這份上了:“這都大晚上了你還去?而且我這隻是才懷上而已。”
“放心吧,那孫賊沒這麼早睡的。”
說著傻柱就要出門,張二丫攔道:“你還是別去了,我看婁小娥這麼些天都沒回來了,別是出什麼事了,去給我打水泡個腳。”
傻柱不把好消息分享給許大茂心裏總覺得不得勁,但媳婦最大。
隻能撓撓頭說:“行,就讓這孫賊先高興兩天。”
被提到的許大茂一個人坐在屋裏喝悶酒,燈也沒開。
工作上院裏有個拔尖的上報紙,自己陪領導喝個酒都得小心翼翼的。
婚姻上死對頭現在和張二丫親親愛愛,自己家媳婦過完年了也不回院裏來,去接過一次,說是身體要調理,在院裏不方便。
他能感覺出來,婁小娥和他感情上疏遠了很多,倆人也沒吵過架,一直好好的,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兒讓婁小娥不開心了。
前院同樣有個傷心人。
閻解成這兩天又戀愛了,認識了一姑娘,連名字都打聽到了,叫於麗。
雖然沒來院裏的那個莊桃花好看,但於麗該大的地方大,讓人移不開眼睛。
可今天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鼓起勇氣去認識,被她妹子陰陽怪氣了半天。
“您得有三十了吧?做啥工作的?”
“做啥工作的?啊?還沒工作?”
“打零工一月能掙多少錢?哦,姐,他一月存的還不夠雪花膏錢呢。”
“和家裏人住?那得多擠啊?”
閻解成躺在床上,聞著弟弟的臭腳丫子味兒想著白天於麗妹妹的話心裏更難受了。
為什麼總是工作,工資,就不能看到我的優點嗎?
於海棠可是之前陪著何雨水見過虎子哥的,人又俊工作又好,還大方。
拿著閻解成一比,心裏落差太大,加上嘴皮子利索,硬是把閻解成說的麵紅耳赤落荒而逃。
於麗倒是覺得閻解成還不錯,人民教師的孩子能有多差?看著挺老實的,摳門也說明會過日子。
而且這兩年家裏情況不好,她爸媽總催著她相看對象,省一個人的口糧。
回到家裏於海棠嘴快,就把白天的事兒和家裏人說了。
於父教訓小女兒道:“海棠,你不能總拿這種眼光看人,有些人別看條件好,但性格人品不靠譜,照你這麼說,這個叫啥,閻解成的孩子還不錯,父親是老師,我不信他兒子能差到哪去?”
“麗麗,你覺得人咋樣?”
“還行吧,看著性格挺老實的,隻不過他沒工作,而且也隻是見了一麵認識而已。”
於母皺眉說道:“沒工作?那就算了。”
“爸,瞧見沒,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覺得不合適,連我媽都這麼認為呢,而且我見過不光條件好,人品也特別靠譜的呢,隻不過呀,我姐沒戲。”
於父對小女兒話不感興趣,他不信有這種人,就算有也輪不到自己女兒。
於母急道:“你姐怎麼就沒戲了,咱們這片,誰不說你們姐妹倆長的好看,這人叫啥名字有對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