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特別暖和,就是院內陰涼處的地方路麵凍硬了有些滑。
今兒不用上班,大夥一起聚在前院曬暖暖。
李延勳今天也沒啥事,打算暖和些了中午過去看看對象,再回院裏陪陪奶奶,下午和徐主任約好了吃飯。
閻埠貴冬天了也喜歡倒飭他那些花盆,在台階上用小鏟子給鬆完土之後一不心就就滑倒摔了個屁股墩。
手裏的鏟子也成一道拋物線朝著人群飛來,目標直奔人群裏坐著給易大寶織手套的譚小芸。
周圍人都來不及反應,李延勳眼看距離來不及隻能把手裏的搪瓷缸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撞上小鏟子雙雙落地。
從閻埠貴摔個屁股蹲到小鏟子飛過來隻是一瞬間的事兒,有人看到閻埠貴摔倒哈哈大笑,有人望著飛來的小鏟子臉色驚恐。
人群裏許大茂目瞪口呆,還沒想好怎麼吹,就已經完事了,隻能公式化的翹著大拇指對李延勳來了句:“牛啊,這都行。”
譚小芸被嚇的手裏的東西都掉了,臉色蒼白,也不知道剛才她是幸運還是不幸。
說到幸運和不幸,李延勳想起那個全球最倒黴和最幸運的男人,今年的一月份,水藍星的另一邊,一個名叫塞拉克開啟的他的死神之旅,往後七次死神降臨都沒事走他的男人。
可能這就是先天聖體吧,經曆比一些小說主角都離譜。
楊瑞華也被嚇了一跳,她們家老閻差點攤上事兒,感激的對李延勳說了句謝謝,撿起搪瓷缸看了下好在沒摔壞,就是撞擊的瓷釉層掉磕掉了點。
“李幹事,好像磕壞掉了一點,這個。。”
李延勳接過來倒也沒追究啥,指著還在地上唉喲的閻埠貴道:“您還是先瞧瞧閻叔去吧,半天沒起來呢。”
一大媽不敢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待了,驚魂未定的起來拿起小板凳就要回家。
但她可比隻會說場麵話的楊瑞華強多了,朝李延勳感激道:“虎子,剛才真謝謝你了,晚上有空嗎,一大媽想請你吃個飯,另外缸子摔壞了吧,我們家還有一個新的,拿給你。”
李延勳記得一大媽是有心髒病,看著對方一臉蒼白提醒道:“您客氣啦,晚上我帶雨水出去請人吃個飯呢,我瞧著您臉色不對,回去好好歇歇,家裏有藥嗎?”
“有的,哪你有空了來家裏坐啊。”
等一大媽走後,大夥兒都圍著閻埠貴‘關心’了起來。
自從閻埠貴訛傻柱的事情暴露之後,院裏人都不咋待見他了,摳門可以,缺德事太過份就會讓人拉開距離,雖然後麵在居位會的主持下把錢退了,但名聲還沒挽回來。
倒座房的六根肩膀上架上女兒關心道:“閻老師,您試試能起來不?別把盆骨摔裂嘍,那往後可就隻能在床上躺著啦。”
中院李大媽好奇道:“那玩意兒還能摔裂?也沒見多大動靜啊。”
許大茂挑著眉頭科普道:“多新鮮呐,我們廠有個電工,從梯子上摔下來盆骨都碎了。”
聽著眾人越說越嚴重,急的楊瑞華帶著哭腔道:“老閻,你咋樣了啊,解曠呢?快找人送你爸到醫院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