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寫書章節名能成一首詩詞,而我頭發都要抓光了還是想不好起什麼,就像心裏生悶氣的聾老太太,既無奈又憋屈。
等聾老太太走進院子,李延勳沒忍住笑了聲。
白老七心裏也挺樂,說道:“聽說你們院兒大夥拿這聾老太太當祖宗供著呢?你們院兒人倒是不錯,挺敬老的。”
“我住進院裏時間不長,不過孝順老人是我們一大爺易中海一直堅持的。”
“難怪你們一直評為文明四合院呢,至少是下了‘苦功’了。”
李延勳拿出煙散了根沒有接話兒,看來這位王老七對院子情況很了然。
“剛才說去看老太太可不是隨口說說,你給個地址,可別讓白叔到時瞎打聽走錯門了。”
“您到了帽兒胡同打聽李滿倉家就成,很好找。”
白父抽了口煙道:“咱們進去吧,一會兒吃好啊,人多招待不周,往後有空兒了過來咱們爺倆好好聊聊。”
“那以後就多打擾您啦。”
燴菜是豬肉白菜粉條,大夥兒很多是幾個月沒見葷腥的人,放下矜持,吃的很香,都化身幹飯人。
小棒梗本想著給妹妹帶菜,但端起碗就全忘了。
小家夥正長身體,飯量倒是不小,很快一碗菜就下了肚兒。
看著大夥都沒再去打第二碗,也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碗舔了一遍,看到傻叔和吹著牛,喝著酒,棒梗打算自己回家了,收起筷子拿了個桌上的饅頭就打算回院兒。
賈張氏和秦淮茹沒好意思過來,今兒是讓傻柱帶著棒梗來的。
“棒梗兒,過來。”
棒梗有些害怕李延勳,就像有些孩子敬畏老師一樣,在家裏她聽習慣了奶奶誇李延勳,就認為這麼厲害的奶奶都說他的好話,肯定更厲害。
很乖巧的跑到李延勳身邊叫道:“李叔。”
“叔有些吃不完了,不嫌棄的話這兒還剩些菜和饅頭,倒你碗裏拿回去吃。”
棒梗驚喜的看著碗裏還有一大半菜道:“您不吃了嗎?”
“我吃飽了,不過吃了叔叔的菜,要給我洗碗啊,這就叫勞動所得,意思就這是你通過自己勞動換來的,能做到吧爺們兒。”
棒梗一挺小肚子道:“我一定給您洗的幹幹淨淨的。”
李延勳把碗筷和饅頭一起拿給棒梗,摸了摸他的西瓜頭小腦袋誇道:“嗯,往後要是有什麼你能幹的活兒,叔給你留意,回去吧,一會兒菜涼了。”
這會兒的棒梗還是挺可愛的,不過單親家庭成長的孩子心底本來就敏感,長歪和秦淮茹後麵做的事兒是有關係的。
而且小家夥別看不大,驕傲著呢,喜歡別人把他當大人處。
李延勳也準備走人了,找了個酒杯過去和白父白母敬了杯酒,寒暄了一會兒找了個借口就走了。
傻柱許大茂兩人跟說相聲似的,也或許是天生的默契,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大夥逗的直樂。
許大茂是個會來事兒的,他今天過來可不是圖著吃大鍋菜來的。
他比其他人有心眼,聊了一會兒看到白昭家的酒見底兒了,從桌下拿起自己帶過來的西鳳酒道:“傻柱,還能喝不,白叔,這是我從家裏帶過來的,想當初我也是跟在我白昭哥屁股後麵玩大的,今兒咱們重聚,怎麼也得把這瓶酒給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