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更不用說了,眉飛色舞的回憶起和當初白科長“有限”的相處時光。

聾老太太也不聾了,拄著拐兒不時的說幾句有多想念白昭父母,說到情深處還紅了眼睛。

閻埠貴分到了煙,很高興,指揮著幾個兒子要進院子動手給清掃屋子。

隻有何雨水撇撇嘴,心裏想著我虎子哥也很好呢,但不時的偷看人家還是詮釋了少女慕艾的意思。

李延勳算是明白了曆史傳記裏一些人登高一呼,從者如雲的景像了。

隔壁院管事的咳了聲說道:“老易,趁著時間還早,大夥兒也別愣著了,咱們安排的盡快給把房子收拾出來,到時老白夫婦也早點回來呀。”

易中海今天特別積極,招呼著院裏的青壯年道:“許大茂,劉光福,哎,小李,快過來給搭把手。”

哼,之前還叫人家李幹事的呢。

白昭家的房子戶型和李延勳房子不僅一模一樣,兩邊房子還算得上是背靠背的。(額,沒了東跨院)

房子之前是院裏鄰居住的給照看著的,這會兒忙著把東西往外搬。

人多力量大,沒多大會兒就收拾出來了。

剩些原來的舊家具,白昭一揮手道:“紅木箱子給我媽留著,這是她當年的嫁妝,其他的各位看著分了吧,明兒我找人弄些新家具回來,今兒謝謝大夥了,回頭喝酒可都得來啊!”

聾老太太啥忙沒幫上,但還挺會賣人情:“小昭,看你說的,你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和自己孩子有啥兩樣,甭客氣了。這鄰裏就得互幫互助,中海,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老太太您說的是。”

白昭不知道怎麼的,對聾老太太有些不愛搭理,但還是嘴上客氣了兩句。

秦淮茹今兒心突突跳個不停,幹活的時侯就最她賣力,打水把屋子裏剩下的紅木櫃子擦洗的一塵不染。

她能看的出來,這位白科長對破舊的紅木箱子很重視。

果然,白昭拿了袋糖分給幾個婦女孩子道:“這位是賈家弟妹吧,幾年不見,您還是和之前一樣勤快。”

“白科長,當初東旭在的時候沒少受您照顧,這點兒忙就是出點力氣的事兒,您回頭了有事招呼一聲就成。”

等白昭開車遠去之後,大夥一直跟著送到胡同口還不願意離去,聾老太太都拄著拐兒跑到了胡同口。

要不說自古以來那個鄉裏出了能人都當寶呢,大夥都有幸榮焉。

“也不知道小昭這孩子結婚了沒有。”

“你忘了,當初人家婚事是領導給辦的呢,隻不過沒請街坊們。”

“誰家閨女這麼好命啊,要是我們家解娣是老大,我一定把她嫁給白科長。”

聾老太太瞪了眼楊瑞華道:“小閻家的,你還是改不了白日做夢的習慣。”

楊瑞華小聲嘀咕道:“平時都聽不見,這會子耳朵就不聾了,腿也不疼了,還能跑這麼遠出來。”

聾老太太耳朵尖著呢,回頭瞪著眼道:“你剛說啥?”

看著要拿起拐杖敲人的架勢,楊瑞華要是說錯一句就免不了一頓打。

楊瑞華果斷認慫道:“老太太,我說,我扶著您點兒。”

“哼,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