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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裏新官上任的賈張氏中午回到家之後開了個慶功宴。
學著劉海中家炒了一盤雞蛋。
當然,兩個大人隻是嚐了一小口,其他的都留給了孩子們。
“媽,恭喜您。”
秦淮茹開心的不是婆婆當了代表,而是每月多了兩塊五的進項。
婆婆要是攢著到了過年還能給家裏改善改善。
“這事兒你沒少出力,錢我攢著,到了年底給孩子們弄點葷腥,都是正長身體的時候,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秦淮茹笑著摸了摸兩個吃的歡快的孩子道:“您和我想一塊兒去了,等我把工級提上去,咱們家日子就算好過了。”
“但咱們也不能忘了一個人。”
“您是說我師傅?”
賈張氏看著兒媳明知故問,皺著眉頭道:“是人家李幹事,你忘了這主意誰出的了,事兒還真就按人家說的一處沒錯兒。”
“可咱們家也沒拿的出手的東西。。。” 秦淮茹有些心疼錢,自己師父那邊隨便給點兒啥他倆口子都開心的很。
可李延勳不一樣,人家又不想著找誰養老,眼界也高。
“也不一定得送禮,把人家的好記心裏,和這種聰明人打好關係,不吃虧。”
賈張氏說著頓了頓看向對麵道:“你一大爺兩口子出去了?回頭找些舊鞋麵布,我給你一大媽做雙鞋。”
秦淮茹一拍大腿道:“說起這個我差點忘了,傻柱住院,院裏就咱家沒去了,人家許大茂都讓婁小娥跑了一趟。”
“是得去,不然就被院裏人嚼舌根兒了,你說傻柱這孩子遭的什麼罪啊,好好的被人打成這樣。”
秦淮茹小聲道:“我估摸著是惹到什麼人了,您沒聽院裏人說嘛,帽子同誌說是抓到人了,但指使的沒查出來。”
“他嘴是損了點兒,但要把人得罪到這份上,不至於,不過倒是有一個人有可能,,你想想,前段時間院裏誰住過院?”
秦淮茹喜歡跟婆婆學習這方麵的,頭皮癢癢的像是要長東西,每一次都在進步。
回憶了半天驚訝道:“您是說?他再壞也不至於這樣吧?而且我瞧他最近一直下鄉呢。”
“院裏當初有五個大家公認不能惹,一個是你師父,別看整天笑嗬嗬的,背地裏。。。。另一個是何大清,和傻柱一個臭脾氣,而且比傻柱有手段多了,另外一個就是他父親,這人陰狠著呢。”
秦淮茹聽完婆婆話,除了對師父的評價不能認可外,其他好像都差不多。
不過他有時也覺得師父這人心思重。
“那另外兩個呢?”
“一個是搬去李家的王老太太,烈屬,當初君管會的經常過來呢,更不提那些帶著兵衛的令導了。”
“另一個,就是老聾子,別看她一個小腳老太太,論起手段來,全院沒一個能比得上的。”說著賈張氏又笑了起來,對著兒媳開玩笑道:“不過經過這回選代表的事兒,我是看出來了,有一個小狐狸她惹不起,也不敢惹。”
秦淮茹對聾老太太感觀也不好,跟著笑道:“難怪以前開會她總跑出來摻和,這幾回都沒見著她人。”
“她呀,聰明著呢,等你什麼時候能琢磨明白她憑啥能讓你一大爺兩口子和傻柱孝敬著她就算能在這院子立住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