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正和易中海拌著嘴,突然停了下來。
手哆嗦的指著前麵,顫抖的問道:“老,,老易,你瞧瞧前麵。”
劉海中膽子大,看到傻柱滿身是血的躺在路邊也是眼睛一縮,差點兒腿沒軟了。
太慘了。
何大清回來都認不出來了吧。
易中海也沒好到哪裏去,雙腿一軟就癱倒在了地上,他不是被慘樣嚇的,是失去了人生目標。
我易中海為啥這麼慘呀,東旭才走不到半年,好不容易又找了個傻柱,現在也。。
難道我易中海天生的絕戶命嗎?
老天,何薄於我啊!!一時老淚縱橫。
旁邊正要笑話易中海的劉海中有些傻眼,咋還哭了起來了呢。
“唉,老易把傻柱當孩子看,這一下子受不了。。。” 閻埠貴也有些唏噓,他雖然沒盼著傻柱好,但好好一個人就這麼沒了,心裏也不是滋味。
李延勳沒好氣的回頭看著三人道:“您三位甭愣著了,得找個板車送醫院,我剛看了下,胳膊和腿都受了重傷。”
易中海一下子就爬了起來,激動道:“啊?柱子,柱子還活著?”
然後手忙腳亂的跑了過來,看著傻柱起伏的胸膛,就要上前背著去醫院。
“您別動,回院裏找個板車,這骨頭估計都斷了,可不敢這麼動他。”
“對對對,我這就回院,這就回院找板車。”易中海這時看李延勳也順眼了不少,踉蹌著就跑回了四合院。
剩下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
劉海中仿佛不忍心看傻柱慘樣兒,點了根煙朝閻埠貴說道:“這老易,嘖嘖,真是把傻柱當兒子了?”
“老易那點兒心思大夥都明白著呢。”
閻埠貴說完就走到劉海中麵前直勾勾的看著他。
劉海中這才反應了過來,嫌棄的看了眼閻埠貴,但還是取出煙給李延勳和閻埠貴都散了根。
抽了兩口煙,劉海中好像聰明了些,朝著閻埠貴問道:“老閻,你說這傻柱是得罪什麼人了?”
閻埠貴不傻,當即跳腳:“老劉,這話可不興亂說的啊,我雖然和傻柱有些矛盾,但也不至於鬧到這份上。”
劉海中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朝李延勳說道:“李幹事,你說這院裏就許大茂和,和老閻有矛盾,會不會是許大茂?”
“二大爺,這就不清楚了,這事兒得交給人家帽子同誌去查。”
劉海中皺著眉頭,院裏事情經公是他這當聯絡員不樂意見到的,但想到傻柱都這樣了,不報上去是說不過去的。
隻能沉默的抽完煙道:“這樣,傻柱已經找著了,我找找其他人去,別讓忙活了。”
等劉海中走後,閻埠貴越想自己嫌疑越大。
哭喪著臉說道:“虎子,你可是了解三大爺的,我可沒這膽兒啊,再說我們全家加起來也不是傻柱對手啊。”
李延勳全當逗這老小子了:“您呀,這純屬便宜沒占到,還惹一身腥,您趕緊好好想想到時怎麼和帽子同誌說吧。”
閻埠貴更鬱悶了,都想著是不是沾上不幹淨的東西了,最近咋總倒黴呢。
.......
熟悉的醫院,熟悉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