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勳搖頭道:“也不是不能跟您彙報,隻是現在還是沒影兒的事,很多項目開展都需要經費,咱們這點家底兒可不夠,所以下一階段的問題就是解決這問題。”
“哦?如何解決?”
“有點思路,但現在言之過早,就不跟您說了,省得您心裏惦記。”
馬主任彈了下煙灰搖頭無奈道:“還賣起關子了,行,我就先不問了,對了,這周來家裏吃飯的事兒別忘了,你嬸兒天天在我耳邊念叨呢。”
“忘不了,蹭吃蹭喝的事兒我最積極了,對了,食堂的菜都弄好了,下課後熱一熱就成,酒也放好了。”
“你小子要當逃兵啊?”
“我王奶奶晚上睡的早,怕回去晚了她老人家休息了,老太太沒有我睡前給洗腳按肩,睡的不香,打小跟我爺爺學的按摩手法,改天您試試?”
馬主任心裏感歎這小子孝順,能做這事兒在年輕人裏就很少,況且據他聽說已經堅持好幾年了。
王老太太也很樂意孫子孝順她,拿這小子當親孫子一樣待。
“好小子,我沒看錯你,不過我身子骨好著呢,對了,你爺爺奶奶身體咋樣,啥時候回城裏?”
“他老人家閑不住,最近在回老家了,還能抽空到隔壁幾個公社義診,倒挺自在的,估計得過段時間才能回來了。”
馬主任點頭感歎道:“回頭有時間要拜訪下老爺子,下麵公社給的表揚信一直沒送到老人家手裏,咱們醫療條件還是落後呀,年底我聽說會有幾個衛生院組隊下鄉,老爺子就能少忙一些。”
說著頓了頓道:“我意思是想著以後在咱們街道辦弄一個衛生所,請老爺子過來坐診。”
李延勳給主任添上茶說道:“這事兒您得和他老人家談,他呀,閑不住的性子,前些年公社反正是沒請動,就喜歡往下麵生產隊跑。”
“嗯,農民兄弟難啊,有些為了省錢,身體有問題硬扛著,小病拖成大病,在這方麵是我沒思慮周全,還是老爺子覺悟高。”
四合院這邊。
秦淮茹下班回到家之後,看著賈張氏戴著眼鏡在納鞋底兒。
“媽,晚上費眼睛,您歇會兒吧。”
賈張氏聞言放下手裏的針線抬頭道:“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晚?”
秦淮茹把咿呀的槐花抱起來拉開衣襟喂奶道:“嗐,今天任務完成率不高,還是一大爺幫了忙總算交工了,棒梗和小當呢?”
“剛才嚷嚷著肚子餓了,估計是跑傻柱屋裏去了吧。”
棒梗打小就聰明,看到傻柱回來,就帶著妹妹過去了,當然,也不是吃飯,而且傻柱做飯的時候蹭兩筷子菜。
這年月沒人不要臉的在人家飯點上去蹭吃蹭喝,包括小孩。
傻柱雖然喜歡棒梗和小當,但他也要養妹妹,加上對秦淮茹隻是幻想,還沒想著娶一寡婦的事兒。
因此也不會留著倆孩子在家裏吃飯。
就是苦惱自己妹妹雨水,給人家洗衣服比給自己洗還勤快。
本來傻柱和許大茂都是八大員之一,本來心裏就驕傲,加上聾老太太撐腰,在認為年輕一代條件就屬他最好,正房兩間,還是八大員之一,在院裏對誰都看不起。
李延勳來了之後,把光芒全奪了去,還被對方收拾過一次。
心裏更看不順眼了。
但苦口婆心的和雨水說,雨水一點都不聽,嘴裏總誇著他虎子哥多好,要懂的感恩之類的。
傻柱雖然嘴臭,有時侯犯渾,但也是個記恩的,老太太對他好,他也真心對老太太好,對於妹妹反駁的話,也訥訥的說不出什麼來,隻能嘀咕道:不就是送了你幾次窩頭吃麼。
隻是心裏更煩李延勳了,誰讓他條件比自己好呢,潛在的競爭對手。
秦淮茹也不想院裏人看她們賈家笑話,畢竟有了婆婆賈張氏的“創收”,日子雖然困難,但也還過的去。
喂完槐花後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