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在回味剛才秦姐的破泣為笑,嗔怪的風情眼神時。
李懷德仨人進了食堂。
“你不是食堂的同誌吧,是哪個誰?秦淮茹吧?怎麼還不回到車間去?”
秦淮茹一看到李副廠長,立馬低下頭,又詫異的抬起頭看到對著她和傻柱點頭的李延勳。
一時竟忘了回話。
“李副廠長好,菜馬上給您上桌。” 傻柱一點也不傻,害怕秦姐被批評,趕忙插話道。
“走,老弟,嚐嚐我們食堂何師傅的手藝,你倆都能吃辣吧,中午我讓他準備的川菜。”
李延勳笑道:“何師傅和我住一個院兒,手藝在這片是沒得說,厲姐,一會兒您可得好好嚐嚐。”
等仨人走後,傻柱得意道:“這孫子總算說了句明白話,嘿,不對,怎麼是請的這孫子吃飯,早知道我就不做了我。”
秦淮茹剛被抓到,也不敢在食堂多留,她今年才進的廠,目前對廠裏的領導還有一份天然的畏懼。
不過對於李延勳來軋鋼廠和領導吃飯的事兒,她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柱子,姐下班就等你了,順便把雨水也叫上過來一起吃飯。”
“嘿,還是秦姐您想的周到。”
做為榜一大哥的易中海,從來沒在傻柱的腦海裏出現過。
秦淮茹想著剛才食堂的事兒,心不在焉的回到車間,這會還沒到上班時間,中午沒有回家的工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閑聊。
以前李延勳剛住進王老太太家的時侯,秦淮茹對這個小年輕也沒怎麼注意。
隻是有些羨慕王老太能把兩間房舍得給李延勳住。
加上李延勳平時也就晚上回院裏來,接觸不多。
“淮茹啊,想什麼呢心事重重的?” 一旁易中海看到自己這徒弟低著腦袋不知道在琢磨什麼,有些好奇。
吃過飯,他是見到秦淮茹去找傻柱的,對此見怪不怪。
少年慕艾,他是了解的,自從這徒弟媳婦嫁進院子,像傻柱許大茂之類的經常偷看。
徒弟沒了,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傻柱身上,倒是發現了不少優點。
就像後院老太太說的一樣,柱子雖然嘴貧,有股子混不吝的勁兒。
但他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孝順和記恩。
也可能是何大清跑了的原因,反正是真心對待他的,這孩子都真心把你當他長輩。
而秦淮茹呢,自從嫁進院子裏來之後的表現他也看在眼裏。
勤快,孝順老人。
東旭在的時候她能把家裏事情一手包辦,做個賢內助。
東旭沒了,她把家裏的裏裏外外都弄的很妥當。
所以他對這徒弟媳婦挺讚賞的。
秦淮茹回過神來問道:“師父,您對咱們院這李幹事了解不?”
易中海猜測剛才秦淮茹在食堂也見著李延勳了,笑的眼睛裏看不出心思的問道:“你打聽他幹嘛?”
秦淮茹把要問出口的事兒一收,眼睛一轉,收攏了下耳邊的頭發笑道:“嗐,都是一個院的鄰居,今兒沒想到碰上了,您不知道吧,他跟咱們廠的李副廠長一塊去小食堂吃飯了呢。”
“哦?他家住貓兒胡同,前院王老太太把房子借給他住了,聽你三大爺說這孩子一回來就在屋裏看書學習呢,基本不出去玩,也不和院裏人打交道。”
易中海猜到徒弟有了什麼小心思,也沒說破,把李延勳模糊的介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