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又連忙的過去扶住她,[你沒有事吧!]
[我……我的腳!]那維族的女子麵上有些痛苦得道,她的雙眉緊皺,輕輕地推開我,一隻手扶在那長亭的圍欄上,另一隻手扶著右腿道,她的右腳還微微的抬起,半點的不敢落下。
[你的腳怎麼了,我看一下!]我連忙的蹲下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竟有一種莫名的關心,也許是她雙眼中的那股淡淡的憂傷在吸引著我。
[不用了!]那維族的女子看我伸出了手,連忙的縮回了腳,她抬著頭看著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在這裏?]她整個人還是充滿了警惕,但是在雙眸深處的那淡淡哀愁卻從沒有消失過。
[姑娘,你不要怕。我沒有惡意的,我是當朝的禮部尚書和紳,並不是壞人!]我看著那維族的女子道,[姑娘,你的腳可能是扭傷了,我扶你在那邊坐一下吧!]看那維族的女子輕輕的點了頭,我便小心的攙扶著她在那長亭的一端坐下。
[姑娘,我會一點點推拿的,我幫你看一下!]在這個年代,如果要看一位女子玉足的話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但是這附近也沒有太監或者宮女,所以我隻有唐突的問她。
[啊!]那女子聽我要幫她推拿,先是一呆,自從她出生,就從來沒有一個男子對她這樣說過話,這樣的對她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這樣的關心,就是那個男人雖然給了她很多的東西,但也從來沒有這樣對她真正的關心過,她看著我直盯盯的看著她,麵上不由得一紅,莫名的心中一種羞澀,而且不準男子觸足,這種中原的規矩,在她們維族中並不算是什麼,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慢慢地褪下了她腳上那輕薄的靴子,隔著那白色的長襪觸摸著她嬌嫩的玉足,她可能是因為演戲或者雜技的原因,並沒有裹足,但是在我看來已經是極為的小巧,使我的雙手不由得放在那上麵,但是在她的足裸的上麵明顯得能感到一些腫大,我的手在那上麵不由得輕輕揉搓。
[你是新疆雜藝團的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幫她推拿足部的瘀腫,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她,別人除去鞋之後足上總會有少許的異味,而她我隻是聞到一陣陣的清香,好像是從她的體內自然地發出一樣,而她則滿麵地羞紅,隻是低側著頭,好像連看都不敢看我。
[我是從喀什來的,你可以叫我伊帕爾汗!]伊帕爾汗的聲音極底,她紅著臉看著我,[我的腳已經不那麼痛了!]她的聲音有若蚊蟻。
[哦!]我慢慢地鬆開了她的玉足,並且重新地將她的薄靴穿上,然後微笑著做到了她的身邊,[喀什那個地方我聽說過的,聽說就是快馬也要三四個月才能到,而且還要穿過無人的沙漠!那你來北京多長時間了?]我坐在她的身邊,離她雖然不是很近,但是依然得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那濃鬱的香味,她這一個女子,而且還那麼的漂亮,千裏迢迢從新疆喀什來到北京,而且這時候又沒有火車汽車,甚至連一條正常的道路都沒有,她在路上一定是受了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