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兄謙讓了,若是你不和我正麵相抗的話,我的勝算不會大多少,或者小的可憐。”曹某盤坐在地進行調息,淡淡道“我這樣子想要再戰也會付出代價的,不劃算,不劃算”
正在激戰的八人也是互相對視了一眼,有點無奈,這不打不相識的傳統對於雙方體修多少有點尷尬,畢竟修士也是人,是人就會有私心,那個時候放水的幾率可不是一點半的大。畢竟一方實力強勁的人忽然罷手,對於他們那一方的士氣也會造成打擊,還好他們四個人實力也差不到哪去,還能爭取拚一下,成敗就在他們手中了。
場中的爆響聲接連不斷,這是實打實的拳與皮肉的交融,每一次的撞擊沉悶聲,都會引來場外眾人的喝彩。那幫從軍的體修個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兩個領頭的棄戰後,嫌場麵不夠熱鬧,這不,不少人也學著茅草的語氣紛紛大喊
“抓他卵子,一掌捏爆球了”
“插他雙眼,趁他不防備的時候,對的,就是現在”
···
隨著場外的叫喊,也因為兩位主力的棄場,場中的不少人也逐漸心浮氣躁,章法迷亂,一不小心就順著他們的話去抓對方的****。
“靠,你果真來這招”那人反應也不慢,抬起腳帶著冷風的呼嘯狠踢了過去。
有了這一開頭,場麵頓時更加混亂,戰場的殺敵手法紛紛而出。細小碎石不斷從場中激射而出,讓一群抱著膀子看熱鬧的一陣措手不及。
噗,數個人張口吐血,隨後被一腳或者拳頭給送出場外。
“夠了”曹某一記重腳將混亂的場麵鎮住,那一聲怒吼讓那些心浮氣躁的體修們頓時驚醒了過來,隨後停止了亂戰。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戰場上有戰場的法則,這裏也有挑戰的規則。你們四人意誌薄弱,心浮氣躁,幾句起哄的話也能讓你們章法大亂,使用戰場上辛辣手段,甲衣五件,圍場六圈。”很遠處一個手持酒葫蘆的青年模樣背靠參天大樹淡然道,“場外屬於丙場起哄的人甲衣三件,圍場五圈”
“至於你們甲場,你們自便。”青年灌了口酒,忽然瞪眼道“還愣著幹什麼!小心再加兩圈!”
和曹某一樣,場中的人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想到一向放權不管的丙場校習官竟然會出現在這裏。但立即又被那瞪著的大眼驚醒過來,一言不發的去丙場領取甲衣。
甲場的眾人也是大眼瞪小眼,他們對於一直放權不管的丙場校習官也甚是耳熟,這裏有不少人以前也是從丙場中過來的,自然也是熟悉這個校習官的做事風格。
丙場人走了不一會,茅草忽然張著嘴,訕訕地笑著道“你們別這樣看我,我隻是看這裏太冷清了嘛,加點料而已,看,飛碟!”然後撒丫子就跑。
“兄弟們,揍他一頓”不少人紛紛衝向了茅草的逃跑方向,狠狠的搓著拳頭。
張筱依抱著肚皮很不淑女的上揚下俯,朝著那群人方向大喊道“自作自受!”
甲場起哄的數人眼神交換了幾次,便也領著甲衣向丙場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