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曆初平元年,術納謀士楊弘之謀欲爭名天下遂領江河之眾萬五之兵疾進酸棗,舉其兄紹為討董聯盟之盟主,術亦受命押解掌管糧草,然天下諸侯其心不聚,多陰違紹命。
從沉睡中蘇醒過來,頭痛欲裂感覺就是酗醉之後留下的症狀一般,閉上眼睛雙手按摩一會兩邊的太陽穴,片刻之後終於感覺精神多了,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似乎處於一頂營帳之內,四周有點亮的燈火正歡悅的跳動,隨手揭開搭在自己身上的棉被,那修長的指間可以感覺到它的潤滑與細膩竟如同少女的肌膚,側頭一看一把製作極為精美的劍鞘,王林欣喜之下,抓起劍柄猛地一拉,利劍出鞘的“嗡嗡”不絕於耳,而在燈光的映照之下,寶劍劍身散發出令人心懾的光芒,“真是一口寶劍啊!”王林低聲對自己說道。在對望看去,帳內的掛架之上披掛著的一副魚鱗鎧甲,那泛著明黃金屬光澤的鎧甲在燈火的光芒中耀眼一如白日.
王林打量著周遭的一切,眼中的迷惑表露無疑,他到現在還弄不明白自己在摔了一跤之後,再次醒來竟然全是陌生的東西,而且身邊竟然全都是名貴的兵器。
穿上安放在塌下的靴子,頓時就感到自己的一雙腳被裏麵的絨毛所包容,真舒服,真暖和啊!王林不由得感歎。
信步走去,王林單手撩開營門的帳緯,頓時就感到一股冷冽的寒風迎麵撲來,讓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而還沒有等王林出聲,護衛在營門周圍的持戟武士一個個全都單膝跪地,大聲喊道:“拜見將軍!”
等等,他們叫自己將軍?!我什麼時候當將軍了?莫非他們認錯人了?王林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臉頰,而後趕緊跑回營帳之內對著銅鏡一照,隻見映入雙眸的是一張陌生的麵孔,英俊的國字臉上雖然殘留著酒醉未醒的困倦,但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目不由得讓覺得此人狡詐多智,而那一頭披肩的長發隨意垂落,看似散亂卻有一番飄逸出塵的感覺。
這是自己嗎?這不是自己,那他是誰?我又是誰?各種問題如同灌水般進入腦海讓本就因為酒醉疼痛的腦袋更加的劇痛。哎呀!一聲慘叫之後,王林竟然昏倒在地。
再次醒來的時候,王林發現自己已經被衛士抬上了床榻,他心中惴惴不安,努力在自己腦海裏收索著記憶,頓時兩股記憶如同絞線般將他的腦海充滿,許久之後,王林對著自己說道:“原來我現在是袁術!”但史書記載袁術那悲催的死狀卻是如同一把利刃般懸掛在頭頂。既然來到漢末亂世當中,王林雖然驚恐但也有見步行車,盡量保存自己。有此主意之後,王林的內心感到稍稍的安定了,竟然能一覺睡到天亮。
早上一覺醒來就有衛士端著清水過來為王林洗漱,他的恭敬與輕柔讓王林倍感舒適,但讓他感到遺憾的是就連習慣性的說了多謝兩個字竟然把對方嚇得跪伏在地上不停的求饒,卻連看正眼瞧自己的勇氣都沒有.知道可能是袁術威權過重,讓身邊的人都覺得害怕.這對王林來說既憂又喜,憂的是讓手下士卒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兵衛士都對自己懼怕成那樣,可見袁術此人平時有多麼的可惡,喜的是現在的王林完全可以改正這個錯誤,並且除了敬畏之外將能獲得部屬的尊重和愛戴.
一念至此,王林便微笑著拉起他的雙臂,和顏悅色的說道:"卿有何罪?翌日還來給我洗漱,如何?"
那衛士竟然輕輕地掙脫王林的手,後退三步才深深的作了三個揖,說道:"主公如此仁厚,吾敢不從命."
"你姓名如何?可有表字?"見他很不願意多呆的樣子,王林想起在古代上級為下級,或者是長者給晚輩取表字是對後者極大的褒獎和鼓勵,便親切地問.
"屬下姓陳名越,生於農家,隻因家中貧寒未曾遊學,尚無表字."陳越一邊回揖一邊恭敬的回答王林的問題.
"陳越?!吾給你起一個表字叫文忠,如何"王林依然微笑著和他說話,卻在最後兩個字上麵加重了語氣.
"多謝主公賜字,我陳越粗人一個,不曾讀書卻也知道忠義二字,今主公賜某表字,深恩厚德惟有殺身以報."他全身趴伏於地,高興的回道.
王林看得出陳越的臉上的歡躍是發自內心的.
"恩,你且退下,為吾守住帳門,無我命令不得讓人進來."感覺收服這個衛士過後,王林便思量著等一下如何麵對自己親信文武。以權壓之,故作神秘?
正當王林苦思無計的時候,陳越入帳稟告說:“主公,楊長吏求見。”
袁術的長吏?從腦海理翻出關於袁術親近人物的資料,自己終於了解到:袁術的長吏名喚楊弘字文博,出身於弘農楊氏,是自己的姻親。而既然已經身臨其境並且取而代之,很多問題很多人物卻不得不麵對,所以隻能讓自己適應。王林暗暗對自己說道:好吧,以後自己就是袁術了。
“文忠,快請長吏大人。”袁術整整儀容,對著陳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