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兩太陽勤奮的從地平線上掙紮的升起,冷冷還爬在他那‘親愛的小床’上做著抱美女的美夢。因為昨夜奪舍的原故,冷冷睡的比較沉。
清晨的陽光很柔和,照在冷冷的屁股蛋子上,‘啪’的一聲響冷冷的屁股受到非人的待遇。冷冷吃痛的“哎呦”從床上跳起來。閉著朦朧的雙眼就罵“我日你大爺,誰他媽敢打冷爺,操。”冷冷頭腦昏昏的罵道。
‘啪啪啪。。。。。’的聲音加上冷冷的慘嚎聲,形成殺豬一般的交響曲。當冷冷清醒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個奴隸。這才去看打他的人,三雙冷酷的眼神像一道利劍一樣在冷冷身上掃來掃去,好象看到一隻待宰小綿羊。
三個人身穿白色輕甲,身後背著大劍的武士站在冷冷的床邊上。
令冷冷注意的是三個武士手裏都拿著一條皮鞭,用腳子頭也可以想到,剛才對自己屁股‘恩愛’有佳的就是他們手裏的皮鞭。
領頭的那個武士一頭綠色的頭發,似乎那個武士喜歡把自己的頭發蓋住自己的眼,貌似這樣才顯的冷酷,其他兩位都是紅色的頭發,很臭屁的學著綠色頭發的那位把頭發蓋住自己的眼睛。在遺忘之城裏綠色的頭發顯示出權威,因為布拉蒙家族的都是綠色的頭發。
冷冷還在發楞的時候,啪手臂上又添了一道彩虹。
“該死的奴隸,皮很癢嗎?”左邊的武士從嘴裏擠出來的幾個字,好象多說一個字會浪費他太多的生命似的。
是的,在這裏奴隸是最下賤最不值得同情,所以綠頭發的武士根本不肖與之說話,那樣會有辱他騎士的身份。就連他旁邊兩個武士也是這麼認為的,因此從頭到尾綠頭發的武士一個字都沒說。
左邊紅頭發的武士說完,用他那三棱眼對右邊武士眨了眨,右邊紅頭發的武士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冷冷的頭發,把冷冷拉到床邊上,膝蓋猛的頂在冷冷的小肚子上。
‘噗’冷冷從嘴裏吐出一口清水,因為昨天晚上克爾被那個什麼大小姐叫去毒打了一頓,沒吃什麼飯,現在就隻有吐口清水了。
那個武士好象並沒有要停止的樣子,拉著冷冷的頭發,從床上直接拖下來,那隻手的拳頭沒有閑的時間,嘭嘭的砸在冷冷的後背上。
冷冷被他幾下戳的後背生疼,也不敢反抗。隻能‘哎呀哎呀’的叫出聲來,這是他唯一能做的,先不說能不能打過他們,就算能打過他們,冷冷可沒那自信滅掉2萬多精銳的部隊。拳頭硬的就是爺,冷冷深信不已。
武士拉著冷冷的頭發,來到木屋的門口,當然中間沒不忘了用拳頭和膝蓋照顧冷冷的肚子和後背。木屋的門本來就小,武士沒有打算和冷冷一起出去,而是猛的一拉冷冷的頭發,飛起一腳踢在冷冷的大腿上。
冷冷覺的頭發一緊,腿上一痛接著人就飛了起來。冷冷看到清晨美麗而柔和的太陽,沒來得急欣賞,後背就和大地來了個結實的擁抱。
“嘭”的一聲,冷冷砸在地上,冷冷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尤其是頭被彈到地上。這會我們的冷哥正昏昏的呢。
剛想爬起來,就感覺一個大塊頭撲到自己身上,沒有任何懸念,武士的拳頭朝冷冷砸來。頭,胸,小腹,無一幸免的被砸。
終於冷冷挨到暴雨般的拳頭停止了,冷冷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痛,娘的混身上下都痛,幸好冷冷用真氣護住了胸口,不然像武士那大的力氣,不掛也要半死。
冷冷躺在地上,嘴角流出一道鮮血,臉腫的像個皮球,胸口奇痛無比,看樣子是斷了幾個肋骨,那武士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冷冷頭上臉上全是灰土,原本就很愛惜的褲子,現在忍受不了虐待,開出一條縫。
冷冷吐出嘴裏的血,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用隻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看,正站在小木屋前麵的三個雜毛,剛打冷冷的家夥正撮著自己的手,很惡心的樣子。嘴裏嘟囔著說“該死的羅克,叫我去打這肮髒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