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些人不會因為你老實本分就不搭理你,也不會因為你想沉寂就遠遠避開。比如王爺胤禛。
陳翠被調到四阿哥這邊之後,接觸四爺機會就相對增加。機會與現實是成正比,難免會在府裏某個偏僻地方,某個JQ培養地遇到。
天雷雖然勾不起地火,神女雖然無心,可架不住襄王有夢。人家手裏有特權,上邊有人。今天吩咐你倒茶、明天要求給熬粥,後天一場曖昧邂逅,搞得陳翠一個頭兩個大,整天想著如何打遊擊戰。
這不,當陳翠路過西嶽亭時候,臉都綠了。因為亭子裏除了四爺,連高福都不在;因為四爺朝她擺手。
“寫幾個字,我看看。”指著桌子上筆墨紙硯,胤禛今日心情很好,故意忽略陳翠抗拒意圖。
江南傳來消息,事情有了眉目。老八氣急敗壞是下酒菜,主餐則是李衛底牌沒了。等漕幫事情徹底解決了,他就把隨便給李衛派個位子,讓他遠離京城。
胤禛覺得,如果兩個人三年五年無法聯絡,再深感情也會消失,感情就好像泡茶,再好茶也禁不住多次蓄水?
陳翠無奈放下手中四阿哥披風,快步走到桌子前,那裏果然擺放著一整套文房四寶,剛剛磨好墨香很濃鬱,一點都不像李衛偶爾用墨,臭熏死人。
“主子想要什麼字?”提筆,想著曾經看到過握筆方式,有樣學樣粘粘墨汁。
“隨便吧。”
有了四爺這一句話,陳翠自然是什麼簡單來什麼,四爺以前就知道自己不會寫字,她也樂得清閑,直接就在宣紙上整了個‘一’字出來。
“你這寫什麼?”站在陳翠身後,胤禛嫌棄看著陳翠這個‘一’字,下筆輕浮,手上無力,過於花哨沒有骨感,毛病一大堆。
陳翠頓筆時候,身後傳來這般聲響,一股子熱氣還直往脖子裏鑽,癢實在是難受。被這麼一攪和,尚且能看‘一’字走了形,徹底沒了樣子。
“回主子,這是一二三四一。”搖搖頭,把筆放回原位,陳翠輕輕回身,不著痕跡往旁邊挪了幾步才老實開口回話。
上上下下打量陳翠,低頭隻讓自己看到她腦袋。胤禛怒氣就開始慢慢升騰。他就不信這女人是個傻子,榮華富貴權當過眼煙雲?自己做事情,府裏流言滿天飛,她要是還裝傻就太假了。
“你怕我?”一伸手,胤禛把陳翠拉到自己身前,順勢扯了一下,某女正式落入胤禛懷裏。
“雖然你裝傻,我倒樂得挑明。”帶著強迫意圖,胤禛收了收手臂,把人重重環在自己懷裏,溫柔卻不正經。
陳翠嚐試了幾下,徒勞無功。既然掙脫不開,陳翠轉而握緊拳頭,重重呼出一口氣,抬頭笑顏如花。倒把胤禛給楞住了。
“主子,奴婢是定了親人。”把手舉高,露出早就戴在腕上桌子,在胤禛眼前晃來晃去。
“那又怎樣?”胤禛掩飾住乍聽到這個消息震驚,放開手故作輕鬆,如果陳翠和李衛定過親,事情就太棘手了。
“沒什麼,從小奴婢爹娘就說女子當遵從三從四德,時刻以名節為重!”陳翠順勢跪下身子,滿口胡謅,因為她篤定四爺不敢也不會用強。
“就你…?”胤禛輕笑,十分不以為然。“尚未出嫁就敢自稱寡婦,和表兄一起東奔西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告訴本王女兒家什麼名節?”
陳翠大汗,平時做時候不知道,怎麼這會子被人冷不丁提起來還真匪夷所思哦。晃晃腦袋,收回被四爺引誘跑走思緒,大怒!我名聲差不差是我事情,你找名聲這麼差女人豈不是瘋了?
“主子,強搶他□女,奴婢不在乎,四爺也不在乎嗎?”一計不成,陳翠另生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