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丸井東扯西扯的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真田家。這才知道,原來真田家裏還有一個很大的劍道訓練場。所以,占地麵積比別的家大的很多。
我和丸井拎著蛋糕,進去和他們集合,然後正式開始了派對。我一會嚐嚐這個,一會又嚐嚐那個,嚐得不亦樂乎。
最後吃蛋糕吃的滿臉奶油,大家看我吃成這副模樣都無奈的笑了笑。最後還是精市拿紙巾幫我全部擦掉了。我嘿嘿的笑著,說:"謝謝哈,精市~"然後繼續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蛋糕。
等我吃飽了才發現其他人正用一種看怪獸的眼神看著我,不,是我們倆。丸井也跟我一起吃著蛋糕,這個大大的蛋糕,基本都是被我和丸井消滅掉的。
我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對著大家說:"呐,我給你們講個故事聽好不好?"
大家見我難得有這個興致講故事,便紛紛點了點頭。我看他們都同意了便開始講。
"從前有一個女孩,剛生下來就被父母扔在了孤兒院門口,那個孩子不哭不鬧,後來是被出來扔垃圾的院長婆婆發現的。那個女孩的身上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這個孩子叫清水安奈,拜托你們了。院長婆婆覺得那個女孩很可憐,便把那個女孩抱了進去。那個女孩在孤兒院長大,性格很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和女孩玩,但是隻有一個女孩,叫伊藤的女孩願意跟女孩玩,女孩很開心。他們約定好,他們要一直做最好最好的朋友。在女孩七歲的那一年女孩被一個女人領走了,那個女人問孩子:'孩子,你叫什麼名字?'那還告訴了那個女人自己的名字。女人又說:'真是一個可愛的名字,以後開始我就是你的媽媽了,請多指教。'女孩還小,什麼都不知道。隻覺得自己終於有媽媽了,便開心的叫了一聲媽媽。那還當然沒有忘記跟伊藤的約定。後來女孩開始上學,女孩在學校認識了一個叫若月泉的女孩,女孩很信任他,當他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但是顯然,那個叫若月泉的女孩,沒有那麼想。國小五年級的時候,那個叫若月泉的女孩,不明不白的把那個女孩列入了陌生人的行列。女孩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好朋友會這麼對自己。幾次想去問原因,都被冷冷的態度給拒絕回來了。女孩很傷心,因為自己最為信任的朋友不再理自己了。女孩把自己關在房子裏,任憑自己的媽媽怎麼叫也沒有反應。媽媽突然很擔心,拚命的敲門,但是得到的答案卻是一片寂靜。女孩的媽媽很擔心,把家翻了個底朝天,才把備份鑰匙給找了出來。進去一看,女孩正縮在牆角一動不動。媽媽去拍了拍女孩的背,沒有反應。把低著的頭抬起來一看,女孩的臉很紅。連忙摸了摸女孩的額頭,女孩發高燒了。女人突然想起來,把女孩領走之前院長說過不能讓女孩凍著累著。女人記得很清楚,也處處注意。但是,女人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幾天女兒一臉憔悴。而且最近氣溫也一直很低,忘記給女兒加衣服。女人很自責,馬上把女兒背到醫院。女孩的燒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而且第三天的晚上,還差點有生命危險。第四天早上,女孩的燒總算退了一點。女人這四天一直沒有合眼,第四天的晚上女孩的病好了。但是女人卻倒下了,疲勞過度。女人休息了一天勉強恢複了。這場大病給女孩的身體帶來了很大的後遺症。但是女孩很樂觀,並沒有一蹶不振。後來女孩轉學了,他對每個人都很熱情,但是卻沒有對一個人打開過心扉,上了初中也是如此。直到遇到那七個人。。。"說到這我看了看他們。
精市抿了抿嘴,問:"那個女孩,叫清水安奈。是麼?"我笑而不語,精市繼續問"那七個人,就是我們。對嗎?"我依舊笑而不語。突然,坐在我旁邊的海帶頭向我撲了過來,哭著說:"清水。。原來你這麼可憐。。嗚嗚。。清水。。"我的嘴角抽了一抽。真田起身,走到我旁邊,把我身上的海帶頭整個人拎了起來。扔到了一邊,說:"切原!去麵壁五分鍾!"海帶頭哭喪著臉去麵壁,而其他人,則一臉凝重,一言不發。
我看著這個嚴肅的場合,有點不適應,抓了抓頭發,小聲說:"大。。大家?。。怎麼都不說話?"
突然一直不開口說話的柳,開口說:"清水,別擔心,我和柳生還會一直幫你補習的。"說著看向柳生,柳生提了提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
接著真田說:"我們的網球部,也繼續拜托你了!"我看了看真田,下意識的看了看精市,隻見精市笑著想我點了點頭。
接著丸井說:"以後傑克也會繼續請我們吃蛋糕的。"說著看了看桑原,隻見桑原黑著臉點了點頭。這時本應該在麵壁的海帶頭插話道:"丸井桑,也加我一個~~"丸井笑著點了點頭。桑原的臉更黑了。
我哈哈的笑了出來,隨後正了正坐姿,說:"大家!以後也請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