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學了。我爬在桌子上補覺。偉子在教老三如何玩地下城。小二時不時的還要補充一下。老三露著大板牙眯著眼笑。老師說來給我聽聽你聽到啥了笑得這麼燦爛。老三不說話依舊傻笑。此時正事四月中旬,雖然天氣還不是跟暖和但是全沒有北方的寒冷。這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我對真在訓斥老三的女老師說接個電話。老師完全是對老三集中了火力攻擊,隨口回了我一句去吧。‘怎麼了,我問父親。’‘光兒你媽回來了。離婚來了。你回來勸勸她。’爸爸祈求我。我想也沒想直接就說‘這才剛開學就讓我回去’‘家裏出這麼大的事情你還輕描淡寫的!趕緊給我回來’父親吼這說。我一生氣就也吼著喉嚨說‘離婚就離婚唄!人家不想和你過了你還想怎麼的!’‘我不想怎麼,我就想讓你和你弟弟還有個媽’我怒道‘和你說話你聽不懂?我說了我不要這個媽媽’父親很安靜,也許是坦然了他說‘那你哥倆的扶養權也得讓我弄清楚吧,你回來吧’有時候我覺得父親有點神經質,一會兒一個樣,以至於我從來不服他。

雖然我嘴上厲害,但是心裏真的很難受。我請了一周的假,沒想到的是偉子不放心我,也請了一周的假陪著我踏上了歸途。

在家裏父親請求了很多的意見。最重要我就對他說,她如果是我媽媽就不會辦這種拋夫棄子的事情!我是不認她,我也不會跟她。弟弟也說要跟著父親。父親抱著弟弟笑。

母親和父親打了官司,就是想索要家產。她走的時候家裏一貧如洗什麼都沒有,哪裏還有家產,就那兩處破房產也不值錢她也不想要,再說那都是父親自己一手從新翻蓋起來的,其實母親隻不過借用要家產的理由來放棄我和弟弟這兩個累贅。最後法院判決我和弟弟猶父親扶養。她什麼也沒得到,從此也和我們再也沒有了關係。離開法院的的時候我看著她笑,她把我拉倒一邊問我你笑什麼。我沒有回答她隻是一個勁的嘲笑。她問我我恨她嗎?我說我不恨你,你不值得我恨,那天偉子陪我喝了很多酒。處理完這件事情我心裏更加的空。弟五天我就和偉子回了學校。父親又給了我兩千塊錢,讓我照顧好自己多吃點好的,多吃肉。也許他覺得我沒媽可憐吧。

五月份的s市已經溫暖了許多,大學裏的苗條姐姐們穿著黑絲踩著高跟,烈焰紅唇。一個比一個勾魂。我對偉子講哪個女的胸大,那個腿長。無奈我們偉子哥好像對這些不感興趣,他的眼睛裏隻有遊戲。我不知道他是沒有淨化成真男人還是他是個同性戀。

一個晚上我和偉子仍然在那個網吧,那兩台最常坐的機器上打遊戲。我就老覺的偉子旁邊一個女的老往我這裏望。我心裏就想不會是在看我吧?我還特地整理了下發型看向她,可是每當我看她她就不看我了。我心裏暗自琢磨有們,然後開始考慮把妹計劃,這過程中我被偉子好一頓嘛‘你丫幹嘛呢!玩不玩’‘臥槽,你不打就算了,你但是進副本啊’無奈我全部免疫了,因為這個妹子太又氣質了,特別的洋氣!最後偉子把我清除隊伍自己玩去了。我正琢磨思緒呢這妹子和一個特別像豬的的姐們走了。心裏不免落寞。但是我靈力一動。立馬對偉子講‘看好我的機子啊,我立馬回來’一臉茫然的偉子不明所以隻好照做。我跑到吧台讓姐把我機子換到了那女孩坐的機子上。我打開了扣扣,上麵顯示的是她的賬號,然後我記下來。有了她的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