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刀疤大哥還沒一個星期就熟了,我們叫他宋哥,還有個子不高的飛哥。還有胖哥,還有一個二哥'二哥長的特別親女的自己往上貼。二哥經常帶女人回家。還有懷孕的飛嫂,還有二哥的哥。總結就是全她媽是哥。我們是小弟。每天重複著四點鍾起來擺攤。我們給客人拿酒端肉,還要盯客人。也沒什麼正經事。

那一片天氣冷颼颼的,飛嫂給我們買了衣服。我們挺高興的。工作的時候也是笑嗬嗬的。我和哲哲正在搬紮啤。這時候一個拽的二五八萬的客人喊到‘來過來!’我看了哲哲一眼,哲哲說你弄吧我去。!哲哲走過去。那人讓他接一杯紮啤要涼的。哲哲接了一杯紮啤遞給他。這位爺一喝就給噴了一地。努到‘他媽的讓你拿涼的你那尼瑪個常溫的糊弄老子’這時候哲哲也沒敢說話。飛哥過來賠禮道歉,這位大爺還是特別的牛逼,飛哥讓哲哲從新接了一杯。他喝了又她媽嫌太涼。飛哥就問‘兄弟,找事呢吧’他拽拽了拽領帶道‘那又如何你知道爺誰不’飛哥這一下火了。一酒瓶子就啐了上去道‘你是你媽逼’宋哥也來了,二哥的哥嚷的最凶,他平時就特別狂。我記得飛哥把一摞凳子就蓋那小子頭上了,群毆過程中人太多,我都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真他媽的疼。但是覺得挺刺激。

事後飛哥說‘以後愛她媽誰誰。找事就給她媽老子幹!’我們朗聲回答必須的。那天晚上宋哥帶我們去紅滿樓,泡澡按摩。他們**我沒有要。也不是我做作。當時人家給我按摩的時候我就羞答答的不好意思。那一晚很舒服,二哥他親哥不知道為啥喝多了把二哥新買的摩托車撞了個稀巴爛。他也進醫院了。二哥對我們說他有這麼個哥哥都快愁死了。

十二月份了,人們都穿上了羽絨服。我們給燒烤攤上麵搭上了黑網,那一天,天空雲如鉛重。這時候來了一堆人有一個還帶著大金鏈子。聽說二哥的親哥和他們有過節。這些人吃的喝的正帶勁呢,二哥讓他親哥去給人家敬杯酒,把這恩怨了了。這親哥真不是吹得我不知道丫哪裏來這麼大的勇氣,走過去啪的就扇了人一巴掌。人那幾個大老爺們一看就不是吃素的,丁玲桄榔的一頓暴揍,這可把二哥愁壞了。我們問二哥‘幹不幹’二哥說不幹!然後我們就看的,我心想這是他哥嘛?人家打累了打爽了才不打了。親哥讓打的鼻青臉腫的,哲哲把一拐一拐的他送進了醫院。那一天我認識到原來他們也有不敢惹得人。

快過年了,燒烤攤不開了,各種大哥們要回家了。他們給我們買衣服,帶我們吃喝玩樂。我們也是真沒臉回家。宋哥他們回家以後一人給我們三千塊錢。我們哥三個租了一個小屋子。裏麵毛也沒就一張床。終於清閑了我們每天晚上吹牛逼談女人很晚才睡。過了好幾天那天晚上我們談女的什麼樣的才有搞頭。這時候房東老婆子哐的踹了一腳門嚷道‘你們聊天小心點,別教壞了了我閨女’她閨女和我們是隔壁,我們說話肯定能聽見。但是就天閨女那樣白給我也不要。

我們清閑了,峰峰找馬子,哲哲約峰峰妹妹。而我依舊是一個人。兄弟們看我這頭饑餓的狼快餓死了。才讓峰峰妹子給我介紹對象。我記得那天來了一個女孩,特別的苗條,腿特別的長。笑起來超級好看,雖然穿著羽絨衣,但是我覺得她絕對的不是飛機場。我是一見鍾情,感覺她像是公主我都沒法靠近。我和峰峰說‘大哥我給她寫情書吧’峰峰哈哈一笑說‘兄弟都什麼年代了,見麵不會談啊’我鬱悶道‘臉皮薄不好意思啊’他說那就拿手機聯係吧。我記得那時候我有那麼一個翻蓋手機,毛都不能幹就能打電話發信息。當時為了躲我爹的追擊就從來沒開機,那天我鼓起勇氣從包裏拿出來手機開機。過了一會兒好多條短信就來了,父親問我在哪。為什麼不報個平安。最近的一條是過年了回來嗎。我回複了一條不回去,我挺好又關機了。因為他肯定會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