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山點了點頭,笑了笑,對旁邊眼饞的緊的將軍們道:“你們也放心,此次成功,我也會幫你們請功的。我對待下屬,永遠都是有功則賞,有過則罰,所以你們隻要好好跟著我幹,就一定能飛黃騰達的,你們的家人我也會好好照顧的。”
握著他們家人的性命,溫世山根本不怕他們會背叛,唯一所慮著,就是光棍一條的王聖,但此次拉他下水,溫世山覺得已無後顧之憂了。
那幾位將軍受寵若驚道:“謝謝將軍,我等一定唯大人之命是瞻,這輩子這條命就交給大人您了!”
溫世山哈哈大笑,親自拉起他們道:“我要你們的命幹嘛,再說,我怎麼舍得你們死,我這輩子就靠著你們幫助呢?”
幾位將軍連忙點頭,滿是感激之色。
王聖也虛偽的表示了一番孝敬之意,道:“大人,屬下也會一輩子為大人鞍前馬後,絕不相棄!”
心裏卻把溫世山罵了個狗血淋頭,直接問候了他全家女性!
忽然,一個將軍指著窗外,疑惑的問道:“大人,那裏是不是有一個人?”
溫世山等人順著他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道影子,正順溜的準備爬到樹上,腦袋不斷的轉動,顯然眼睛在東張西望呢?
溫世山不懂軍隊之事,問道:“那是不是我們的士兵?”
旁邊的一個將軍也不太肯定,他是管糧草的,手下就幾十個老弱病殘,隻是那人的穿著又不像軍服,不過這點也不一定啊,在他的糧草軍中,就有不少家夥大晚上喜歡穿一些書生的衣服,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原來是在搞創作詩詞,抒發感情呢?
或許這人就是其中一個奇葩,也說不定哦?
另一個將軍卻是個負責掌管娛樂的,什麼軍隊服務的女子兵的歌舞彩排問題,陪酒事宜,暖床等一係列,這時他在想的是,或許從這裏麵得到什麼啟發,可以排練出一場有意思的娛樂活動,比如什麼猴子上樹偷桃啊,樹上撒尿比距離啊等等,大人又是如何的高興,順便賞了自己幾個女兵,不由的笑了。
最後那個發現身影的將軍卻在想,這個家夥是怎麼練的,這麼高的樹都能爬的上去,母豬都能上樹了,老子怎麼就總是上不了樹呢,要是當年老子有這門技術,那次掏鳥蛋,抱走鄰家小翠的就是我了,嗚嗚,我恨啊!
唯一正常一點的,就是王聖了。他皺著眉頭,忽然大喝道:“不好,他是黑風山派來的斥候,是要探聽咱們的情報!”
這一嗓子,驚醒了幾位將軍,滿是怨恨的掃了王聖一眼,讓王聖到有點不知所錯了。
溫世山急道:“那還等什麼,你們幾個,立刻派士兵去把那小子抓起來,砍了他的頭,祭旗示威,讓那幫黑風山的兔崽子看看厲害!”
王聖立刻阻止道:“不可,那小子留著有用,不管是作人質,還是讓他帶路,我們都不能殺他!”
“那就聽王聖的!去吧!”溫世山點點頭,揮了揮手。
當看到一群人揮舞著火把氣勢衝衝的殺來,陶宇就知道自己被抓了,跑不掉了。當初他可是仔細的看過沒有士兵巡邏的時候,才準備爬樹的,但怎知,最後還是被抓了。
隻能怪,陶宇運氣不好,這頂中軍大帳在之前的行軍中,破了一個大洞,還沒來得及修補呢,就正好就看到了陶宇。
本來他們這時候已經準備離開,回到早就準備妥當的暖和的被窩,美美的睡覺,就被那個眼尖卻身手遲鈍的家夥看到了。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給了他殘疾的手腳,卻帶給他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讓他在不太明亮的微光下,仍然發現了陶宇。陶宇此時欲哭無淚,手腳被大綁起來,直接扔在那頂破洞的,風兒呼呼吹來的帳篷裏麵,再也無人問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