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和其餘三人一回鏢局就召集大夥開會。由於多數人已被外派送鏢,故留在鏢局內的加上祈夏牆犁羅等人,也隻有零星二十幾個守護者。
雖然無眠和祈夏之類都是湊數的,但這次臨時會議的內容還是很讓他們震撼。
青蟲的朋友聽到他被伏魔殿逮捕的消息都十分意外,但讓人更意外的是鏢局一眨眼就變成姓博的了。
在會議結尾,博針聲稱無閑和無眠屢次欺辱鏢局廚子,甚至用武力猥褻之,嚴重影響了鏢局的氛圍和形象。為了製止這種不良之風,將無閑無眠暫時關至自己房內反省。反省期間鏢局的財政全權由上任財政總管——樓檢擔任。
而一直跟隨博針的沈椎則負責鏢局的外交工作。雷德被命為鏢局副手,行李則擔任鏢局安全總管。
會議剛結束,行李就叫了兩個守護者把無眠無閑直接關了起來。
愚駑的牆犁羅有些看不懂唱的是哪出,回到房內和陳超俊商量。
雖然陳超俊有些孩子氣,但畢竟一把年紀也算是過來人。一聽就覺得事情不對,正色對牆犁羅說“小牆,我剛來這裏不知哪些人和川有過節,也不知道那個雷德到底和川好到什麼程度。但這事不太對,也許昨晚那個黑衣人說的話是真的”
被他這麼一說牆犁羅才想起這檔子事“那個黑衣人神出鬼沒,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消失了,真的可信嗎?雷德和川可是同生死的朋友”
陳超俊嘖了一下“不管可不可信,他才說完要小心雷德和行李,川就出了事,可見不是空穴來風”
牆犁羅覺得有些涼意“那我們怎麼辦?如果雷德和博針他們是一夥的,川又被伏魔殿抓走,我們就在這死等?”
陳超俊想了想道“川救過你命,和我也相見恨晚。我們無論如何得幫他一把。現在雷德和博針究竟在賣什麼藥我們不知道,我們也不能打草驚蛇的去試探。我對這裏不熟,祈夏語言又不通,你又笨手笨腳的……這裏還有川的死黨嗎?要絕對可以信任的”
牆犁羅一副莫名的樣子搖頭“大哥你的話我聽不太懂,什麼賣藥驚蛇死黨的”
陳超俊一拍牆犁羅腦袋“笨蛋!就是說,除了今天你們開會時被博針提名當官的,還有誰和川平時比較要好的”
牆犁羅抓抓頭“雷德,行李,樓檢,我,好像沒有了……噢!還有一個,叫什麼殘月的,以前在博針放火殺我們時救過我們。但也是和博針他們一起的要塞守護者”
陳超俊立刻說“是一起的就不會救你們了,要的就是他!他現在在哪?”
牆犁羅答道“被川派出去跟蹤一個殺星了,說是什麼呐呐的奸細,現在好像還沒回來”
陳超俊一拍手“好樣的,他多半不是一夥的,那……他是運鏢的?”
牆犁羅想了想道“不是,有官銜的。好像是專門負責運鏢的守護者交替和人員安排的吧”
陳超俊一聽激動起來“不好!你快去鏢局門口等他,如果雷德他們真的玩政變,殘月也逃不了和無閑一樣的命運!”
牆犁羅傻乎乎的隻知道點頭,可剛要出去,正巧和進屋的雷德撞個滿懷。
雷德看了看兩人,神情凝重的說“哆啦開夢前輩,祈夏是住在哪間房的?我找不到她”
陳超俊故作一臉平靜看著雷德,心裏卻暗道祈夏是天族,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和你們魔族住在一起?幸好川把她安排在其他地方,否則也難逃厄運。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雷兄弟,川總兵為什麼會被伏魔殿抓起來?”
雷德歎氣“昨晚我們殺了農場主,被伏魔殿知道了,現在川被流放到貝魯斯蘭的紅村地下監獄。說是等調查完再作處置”
陳超俊沒聽出雷德話裏有毛病的地方,點點頭道“是這樣啊,這麼晚了估計祈夏也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找她說吧”
雷德心想反正你哆啦開夢和祈夏也總是會一起去的,告訴你也無妨,坐下來道“哆啦開夢前輩,牆犁羅兄弟。你們都知道我和川是好兄弟,如今他被流放我很擔心。原本想去救他,可剛才我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信怎麼了?”陳超俊懶洋洋的問,擺出事不關己,無所謂青蟲的樣子。
雷德看了陳超俊一會,心想看來你果然不是川的人而是祈夏的人。剛才在會議上我已經確定了祈夏的身份,難道你也和天族有瓜葛?
雷德心裏猜測著,卻一臉凝重的從懷裏拿出信紙“前輩你看,川在信上說要祈夏去貝魯斯蘭裂縫聯係天族去救他。這樣一來既不會讓鏢局得罪伏魔殿,他自己也可以趁亂逃走”
陳超俊接過信,稍微看了眼道“好的我會和祈夏說的。川也真是的,這麼危險的事讓女孩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