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侏儒有點焦急的說道:“我正好製造了一種毒藥可以有效的驅逐怪物,而且把毒藥投到火中會產生大量毒煙”
聽到這裏納蘭特興奮起來“你確定?!他對人類沒有害嗎?”
“我可以用性命發誓!”侏儒嚴肅的說。
“那好!你馬上把毒藥分發到大夥手中,我會派人巡邏,隻要發現洞口,你們馬上把毒藥投下去!”
“好的!”侏儒爽快的答應道。
雖然城內的危機解除了,但是戰況並沒有因此好轉。相反,戰況比先前更加惡劣。牧師們的法術已經快要用完,生命女神的祝福也到達極限,一旦失去治療。整個堡壘就會瞬間瓦解。黎明就要到來,但現在大地卻陷入最黑暗的時刻。恩笛被強行拖進了神廟,他罵罵咧咧的想要再去戰鬥,但被怪物搖掉了的右手不在支持他拿住武器。城牆的缺口失去了他,防禦能力瞬間就降低,隨時可能被衝破。城牆上的防禦線已經快要瓦解,不少怪物都衝進了城內,幸好馬上又被弓箭射成馬蜂窩。
納蘭特半跪著的靠在劍上。他的左腹被一顆怪物的牙齒洞穿。身旁的近衛拚命保護著他。
“長官,我們撤退吧!堡壘已經守不住了。在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一個軟弱的衛兵說道。
“我們走了,那我們的家人怎麼辦,我們的家園怎麼辦?”納蘭特抬起頭看著他,用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道。
“可我的孩子下個月就要出生了啊,一個一出生就沒有父親的孩子啊!”那位士兵話語中已經帶上哭腔。
周圍的衛兵都埋下頭,不在看他,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悲傷的表情。他們都是一樣的啊!
納蘭特猛的站起來,揮舞著手中的劍,大聲吼道:“那你就活下去,不顧一切的活下去!把你的敵人都踩在腳下,踏著他們的屍體活下去!”納蘭特吼叫著,衝進了怪物群中。再次與怪物撕殺了起來。
菲翔靜靜懸浮在空中,他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經過。菲翔從沒想過一個人的生命中會經曆這麼多曲折,擁有這麼多感情。朋友,親人,鮮血,汗水,高興,悲傷,感動……這些都是要在遊戲中經曆的麼?與現實中平淡的一生不同,這裏的世界多姿多彩,五花八門。有愉快的歡笑,有痛苦的哭嚎,有無數精彩的冒險,有詩史一般的傳奇。有刻苦銘心的愛戀。有真摯無比的朋友。也許在遊戲中才能找到真正的人生。
堡壘前方的山頭射出一束白光,一匹高大的白馬出現在山頂。白馬上是一名身穿金色鎧甲,手拿耀眼寶劍的年輕男子。男子左手握住韁繩,右手拔出閃耀著金色光芒的寶劍。呐喊著衝下山頭。男子後方,太陽正在慢慢升起……
隨著男子的靠近,天空中的菲翔心中湧現出一陣莫名的季動,一種被召喚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菲翔不由自主的向男子飛去,與男子融為了一體。許多感覺突然湧進了菲翔的身體,就想剛從水中出來的人一樣。他知道了自己是誰,知道了他領導的是什麼人,也知道了失敗的後果。但是時間不容許菲翔繼續感覺。菲翔身前是一座馬上要被攻破的堡壘,身後還有兩萬騎士等待著他的指揮。
“騎士,衝鋒!”
菲翔用劍指著怪物群,大聲的吼道。
兩萬鐵蹄帶著滾滾的煙塵如一把利劍般插入了敵人的心髒。騎士們閃爍著銀光的盔甲和怪物們漆黑的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無數怪物在騎士們的利劍下死去,被踏成了肉泥。菲翔指揮著騎士們在怪物群中左衝右突,把怪物分成幾片,讓怪物們不能聯合。城中剩餘的戰士們也衝了出來,加入戰鬥。經過幾個小時的戰鬥,在大陸上橫行霸道的怪物終於被消滅了。菲翔斬下了最後一個怪物的首級。和戰士們一起歡呼起來。
突然一束光射入菲翔的眼睛。菲翔抬起手試著遮住光束。然而光束卻穿過了菲翔的雙手和身體。強光過後,菲翔的視野漸漸清晰了起來。青翠的山頭,無數的樹木隨風而動,鳥兒在山間自由的嬉戲。林間不時掠過一兩隻動物,繼而隱沒。一條小溪順勢而下,流進一個山村中,山村炊煙嫋嫋,古樸的村民安詳的生活著。
菲翔正在奇怪怎麼又回到了這裏,從天上傳下來一個聲音:“恭喜您,通過了測試,您現在可以進入遊戲了!祝您玩的愉快。”虛空隻中出現了一道和會場一模一樣的大門,隻不過這次大門上的光屏沒有瘋狂轉動。
菲翔帶著點期待,大步邁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