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麵色大變,一個劉備就足以讓他頭疼了,這又來一股陶謙的“援軍”。
若是這股援軍攻襲大軍後方,此戰定然大敗,能否順利返回兗州還難說。
就在他要下令之時,隻見這名將士一臉喜色:“此人打著泰山太守應劭的旗號,在應太守的支援下,劉備倉皇逃竄,向東而逃”
曹操懵了。
應劭?他與應劭並無太多交情啊,昔日他曾招攬應劭之時,還被應劭婉言拒絕。
盡管當下心中帶有疑惑,但不妨礙這是一件好事。
曹操猶豫片刻,當下吐出一口濁氣:“下令,退軍”
他沒有辦法看出這股援軍是敵是友,當下隻有盡快脫離險境,才是最好。
隻是可惜,彭城近在眼前,馬上就要攻下來,卻功虧一簣。
曹操當下率領大軍後退二十裏,依山紮營。
營中,曹操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臉上帶著不甘:“劉備小兒!壞我大事!”
“報...主公,應太守求見”
曹操眼珠一轉,心中大定,連忙棄履,跑到門外。
“仲瑗,哈哈,仲瑗何故前來啊”
應劭見狀,心中感動,當下小跑到近前,單膝跪地:“劭見過主公!”
聽到應劭的稱呼,曹操心中大喜,連忙扶起應劭,輕輕拍打應劭手背:“仲瑗,對你我是望眼欲穿啊”
“主公厚恩,末將無以為報”
“哈哈,來,仲瑗隨我入營”
酒過三巡,曹操疑惑開口:“仲瑗為何來此啊”
應劭沒有說話,從懷中掏出一紙信件,交給曹操,同時又有些羞愧:“還請主公原諒末將的待價而沽”
對於應劭先前的心思,曹操心知肚明,也不怪罪:“仲瑗說的這是何話”
說著,連忙拿過信,細細查閱。
待查閱過後,不由得心生感慨:文若知我心思,不愧為吾之子房。
“好,有仲瑗在,攻下徐州指日可待”
接下的幾天,曹操在應劭的支援下,攻打彭城愈發凶猛。
就在彭城即將攻下之時,一紙“噩耗”突然傳來。
這日,曹操與應劭正在營中對飲,不免有些感慨:“彭城不愧稱之為堅城,城高池深,在我十五萬大軍的攻勢下,經過半月時間,才有攻下的跡象”
“是啊,彭城高大,主公若是攻下彭城,以彭城為根據,他日再逐步蠶食徐州”
曹操笑著點頭。
就在此時,曹仁手持一紙信件,“闖”入營中,正要開口,卻看到一旁的應劭,沒有說話。
“子孝,何事啊,仲瑗是自己人,但說無妨”
“大哥,荀先生傳來消息,呂布率領大軍向濮陽而去,而且.....”
曹操麵色當即鐵青,一陣白一陣黑:“而且什麼”
曹仁打量了曹操臉色片刻,細聲道:“而且,張邈與陳宮從陳留起兵,從南邊北上,對濮陽形成包夾之勢”
“咯吱咯吱”
曹操咬的牙齦作響,忽然察覺到應劭的目光,強行擠出一抹笑意:“仲瑗,你且先去好生歇息,等待我的軍令”
“好,末將這就離去”
應劭離開後,曹操“騰”的一聲倒在地上,捂著頭顱,麵色猙獰。
“啊...啊”
“大哥”
“主公.”
曹仁、許褚連忙上前。
“孟卓,虧我把你當成手足兄弟,你竟然聯合呂布,迫害我兗州,我誓殺你!!”
曹仁連忙開口:“大哥,是否退軍”
就在曹操捂著頭猶豫之時,許褚的一句話,再次把曹操的理智拉了回來。
“主公,修平不是說過,呂布會偷襲兗州,既然他早就知道,會不會已經有所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