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保家衛國的華軍得勝班師回朝,沿途城鎮萬人空巷。等大軍行至金陵城郊時,尚書令王雄帶領留守官吏並各方代表出城百裏迎接。在一番慰問,獎勵,祭拜後,王英辭去王位,首儲王雄毫無懸念地當選為華國第二任國王。
扈成出了山門欲參加華趙大戰,行至山腳,被守株待兔多時的無塵子,林衝等華國龍虎堂猛將地擒獲。
身陷牢籠的扈成毫無俘虜的自覺,對眾人笑道:“你們是我妹夫王英的部下?”“是的。”在得到肯定回答後又道:“我正想下山找妹夫去,看看他當了一國之主後,是否把我那可憐的妹妹給忘了,既然你們來了,那誰上山去把我妹妹請下來。”不待無塵子等人回答,便將如何上山等法門一一道出。等無塵子上山接回扈三娘後,一行眾人回轉金陵不表。
心願越是快達成時,越是焦急。王英在廳內來回的轉著圈子,王雄看不下去了,勸慰道:“義父,最多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你先坐下來歇歇啊。”“對,不能隻在這裏幹等,我馬上就去迎接。”心急火燎的王英施展土遁之術消失在眾人眼中。燕順起身拍拍王雄的肩膀道:“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語畢,從新坐下,悠閑地喝著小茶。慕容靈華拉了拉王雄道:“你呀!這麼大人了,還不曉事。”“我不是有你嘛。”王雄拍了拍額頭嗬嗬傻笑道。
王扈見麵後相述思念之情,後在扈成的堅持下從新籌辦婚禮不表。
卻說王扈二人從新拜過天地後,扈三娘坐在喜床,王英出廳應酬。等一幹禮節完成後,惟有醉意的王英推開房門,用秤稈挑開紅蓋頭後,拉著扈三娘的小手行至桌邊坐下,酒滿杯,先飲一半後再換杯共飲,飲完後則將酒杯一正一反擲於床下。就在這時,扈三娘毫無預兆地倒下,王英忙滿懷抱住,在查看無果後,急忙抱著三娘跑出新房。
安道全在仔細的檢查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越帶歉意的說道:“陛下,娘娘脈搏平穩,呼吸順暢,並無大礙。至於為何昏迷不醒嘛!請恕道全醫術淺薄,無能為力。”楊雄怒氣橫生,拉住扈成的衣領大怒道:“快說,是不是你搞的鬼?”扈成扒開楊雄的手,焦急道:“妹妹,妹妹,你怎麼了?”…一幹眾人探討後,無果,張榜求賢。
王英麵帶焦慮地拉著扈三娘的手睡了,在王英睡下之後,扈三娘卻又奇跡班地蘇醒過來,看了看床前的王英,起身將王英抱上床上安置後推開房門。
在外執勤的光祿寺少卿孫二娘聽到房內響動後忙推開房門,卻是和扈三娘撞個正著。孫二娘驚喜道:“三娘,你醒了,沒什麼事吧!王兄弟呢?”扈三娘道:“他還在睡覺,王郎眉頭深鎖。二嫂,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國內是否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孫二娘忙將這些天發生的事兒一一道出。扈三娘聽完後忙轉身急至床前欲喚醒沉睡中的王英。此時的王英就像昏迷時的扈三娘一樣,任你千般招式用盡,依然沉睡夢中。
聞訊而來的無塵子疑惑地看了看王扈夫婦後,悄悄離去。
“無塵道長,扈成那廝跑了。”尋人無果的楊雄對無塵子道。“本想抓住他,證實一下我的推測。看來,現在也隻有這一個笨方法了!”“什麼推測?你可是找到了什麼?”楊雄忙問道。無塵子招了招手道:“附耳過來…”
孫二娘端著燕窩對扈三娘勸慰道:“太醫院不是都檢查過了嗎?沒事。再說王兄弟吉人自有天相,你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不然身體可受不了,王兄弟醒來了那還不心疼死。”接過燕窩,慢慢吃下,剛放下碗的扈三娘道:“我怎麼感覺有點頭暈?”孫二娘道:“你數日沒合眼了,現在進了點食,想是要睡覺了,快到床上躺躺。”不等扈三娘回應,孫二娘忙起身扶著扈三娘向床邊走去。
當王英從睡眠中醒來後發現,無塵子等滿懷關切的注視著自己。等王英回過神來才發覺沉睡中的扈三娘緊緊地抱著自己。王英本想起床,卻發現壓根移不開扈三娘那環繞自己的雙手。
不待王英發問,無塵子就先問道:“師尊可知曉‘彼岸花’一物?”
躺在床上的王英道:“彼岸花!可是那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的彼岸花?”
未等無塵子回答,王英又自念道:“彼岸花開,花開彼岸,花開無葉,葉生無花,想念相惜卻不得相見,獨自彼岸路。”“等等,花開無葉,葉生無花!想念相惜卻不得相見!你是說我和三娘…?”
無塵子點頭道:“是的,徒弟稱聽人言:‘彼岸咒:有大法力者采彼岸花將其煉製成符水,使有情之人飲下,便如彼岸花一樣:彼岸花開,花開彼岸,花開無葉,葉生無花,想念相惜卻不得相見,獨自彼岸路。’觀師尊之症狀可能就是被人下了彼岸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