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不好找啊,你這是要穿過萬裏山,去東海尋找麼?“雲天嵐凝重的看著葉飛羽。
“這是其中一件事,不過我要先西行,到西羌王宮取到蘊水珠後再東行。其實這次來尋二位前輩,一來是受人之托,二來是托人與二位前輩。“葉飛羽拱手行禮。
“哦,你原本所托的是君卿吧,路上又多出了個繈褓中的小奶娃,托你的人應該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還是孫兒啊?“雲天嵐笑眯眯的猜到。
“前輩所言非虛,分毫不差,佩服。“葉飛羽說完,從胸前拿出一封信,恭敬地遞給風帝鴻,”請二位前輩過目,這是雲兄家信。“
風帝鴻接過去,先展開,讓雲天嵐看,雲天嵐抱著小家夥,一目十行,快速看完了,風帝鴻才拿過來慢慢看著。
雲天嵐思索片刻,對葉飛羽說:“飛羽啊,西行途經鎮雲城時,記得帶句話給小犬,就說宇家的事,都是他家的自己人在鬧騰,外人不好插手。除非鬧騰到了滅國亡種的地步,在這之前,就讓他過清閑日子吧。
“晚輩必將話帶到,親口說於雲兄聽。現在晚輩有事相求,望二位前輩答應。“葉飛羽深鞠一躬。
照顧兩個小朋友麼,這個沒問題,就是不知還有何事。“雲天嵐道。
“不要,我要跟老師一起,讓小家夥留在這吧。”君卿緊緊拉住葉飛羽的衣襟,骨節發白。
“你當我是老師,就聽老師的話。”葉飛羽嚴肅地對君卿說。
“兩位前輩,飛羽此次前往西羌,途中艱險自不必說,還要到西羌去取蘊水珠,危險重重,尚不能自保且當別論,若是帶上君卿,不能全力施展,則後果不堪設想,君卿就拜托二位了。其間請前輩代為傳授些粗淺功夫,”說罷伸指點住小童穴道,從自己貼身衣服裏拿出一本泛黃殘破的書,遞了出去,說:“這是本門內功心法,請督促君卿練習,前輩也可參研,沒有劍訣,便不算是外傳。兩年內不管是否取得蘊水珠,我必回來此處。”
風帝鴻接了過來,貼身收好,“放心,隻傳不練。“
葉飛羽轉身叩首一拜,怎奈君卿抓得太緊,又被點穴,便跟著倒將下來。
葉飛羽眼疾手快,左手一把抄住君卿,右手運指成劍,割下君卿抓住的那隻衣角,如蝴蝶般飄然而去。遠遠傳來了他的聲音:“二位前輩,小家夥方在繈褓,已然經曆了生離死別,他雖不知,但晚輩希望他此生再無生離,再莫死別,就叫他君莫吧。保重,告辭,再會。“
君卿不能動,不能說話,卻淚流滿麵,懷抱中的君莫也哇哇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