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一勾,滿是邪惡!

賜字?什麼意思?顏鈺大眼中滿是不解。

一身金色末衣的他踏著陽光緩步向她走來,一頭墨發,隨便挑了幾縷束了金色末絲帶,被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隨風而舞,衣袂飄飄!

雖然心中憤怒,但他的臉此時卻帶著邪惡的淡笑,隻要細看,就會發現那雙美眸銳利陰沉的嚇人。

而隨著他的一聲吩咐,兩名府衛迅速抬過來個小小的炭火鐵架。

兩名府衛把炭火鐵架抬到顏鈺身前不遠處放下,立刻朝北宮末恭敬的一禮,悄無聲息的退下,靜立一旁。

北宮末直直走到顏鈺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顏鈺見此麵無表情,無懼的仰頭與北宮末對視。

無形的火花在空氣中四濺,一瞬間整個校武場冷颼颼的,一片壓抑。

“好漂亮的一張臉,你說?要是毀了該有多痛快?”一把抓起顏鈺的下顎,北宮末妖魅的臉上浮現冰冷的笑意。

北宮末捏住顏鈺的下顎,手指無情用力,接著緩緩朝她俯身下來,手指間幾乎要捏斷顏鈺的下顎骨。

顏鈺沒有理會下顎的疼痛,雙眼一眯,“奴隸?你用得起我這樣的奴隸?”

雖然她現在受製於他,但並代表她找不到機會殺他。

隻是他的武功真的很好,好像有一些東西超出了她的預料。

“用不用得起,要試了才知道,萬一你天生就是個奴才命呢?”

北宮末那嘲諷的話激的顏鈺眼中一片怒火。

哼!想她烈顏鈺,名震各國的第一殺手,現在雖然虎落平陽,但是顏鈺就是顏鈺,她又怎麼會做他的奴隸。

火眸深怒,若是眼光能夠做刀,他北宮末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

北宮末見此冷哼一聲,一把扯住顏鈺的長發,讓她仰起小臉,“本王告訴你,不管你曾經掩藏有多深?有多少算計,在本王的地盤上,你就得像奴隸般活著,想跟本王過招,你現在還不夠資格!”

顏鈺頭皮一痛,感覺自己的整個頭皮全都要被他扯下般,可還未等她緩過勁來,北宮末已然伸手以鐵鉗夾出一手指大小、燒的通紅的鐵塊,叫人撒上一層金色粉末,在“茲茲”青煙中印上了顏鈺的臉頰。

“啊……”

被他扯著長發的顏鈺避無可避,那燒的通紅的鐵塊利落之極的印上了她的臉頰。

肌膚的焦臭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入骨髓。顏鈺不由一聲叫了出來,身體劇烈的一挺,胸腹間氣息亂串,受傷虛弱的身體幾乎承受不住那劇烈的疼痛,讓她幾欲暈去。

“本王的奴隸,就得有本王的印記。”

並且他要讓她帶著這上印記一生一世,永遠也洗不去。

殘酷的話語在耳邊響起,北宮末那妖魅的容顏,此時在顏鈺的眼裏,猶如一個惡魔。

當他瀟灑至極的扔下鐵塊,鬆開她的長發之時,她右眼角下方的臉頰上已然烙上了專屬於他的金色印記——“末”。

敢傷他北宮末,真是不知死活,這點“小小”的懲罰隻是個開始,以後她再敢不老實,取她小命又有何防,就算她老爹烈洪飛親自在場也不敢說出半句。

誰叫他李代桃僵找女替嫁,現在弄得天下皆知,就算弄死他女兒,還怕他找上門來不成?

無力的被摔爬在地,顏鈺眼中一片血紅,死瞪著麵前的北宮末,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個天殺的王八蛋,今日你最好殺了我,否則,他日你一定會死在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