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薄涼等的就是這句話,陰險的狠狠的把公子墨的紗布狠狠的扯了下來,叫你當初伏擊我們叫你當初要這般對我們!果然公子墨一聲不吭,但是顯然已經痛到了極致,連眉毛都擰在了一起,雙目緊閉著,看起來好像是她太過用力了,不過那又怎麼樣,反正弄痛不需要自己付出代價,就好好讓他長長記性!
“媽的,若是讓我抓住那個女人,我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突然公子墨怒吼一聲著實把慕容薄涼嚇了一跳,以為這廝要揍她,結果卻說了這麼一句話,在給公子墨上藥的時候,慕容薄涼有些冷汗,看來他對自己的怨念不知道深到什麼地步,不如打探一番。
“公子是在說哪個女子?”慕容薄涼用很無辜很純淨的聲音淡淡的說出口,聽起來像是隨意問的樣子。
“一個女人,三番五次壞我好事,第一次,本伏擊鎮南王給鎮南王一點教訓,倒不是想殺他,可是那個女人不曉得從哪裏弄來了毒煙,放在了空氣之中後來跑了,之後追也沒追到,可惡的女人。第二次,本來本王已經接到消息說是鎮南王已經棄城而去,攻城蓄勢待發,不曉得那個女人又從哪裏冒出來居然用火來對抗我們,本我們苗疆之人銀紙金屬並不多,所以發明了草做的鎧甲,既能收集箭又軟不宜傷身,可是那個女人居然用火來燒我們的鎧甲,導致這攻城不得不推遲幾日!”公子墨淡淡的說道,不過慕容薄涼依稀能聽見咬牙切齒的聲音。
“這個女人倒是很聰慧。”慕容薄涼也不吝嗇自己的讚美,反正是自己讚美自己還吝嗇什麼。
公子墨看了一眼慕容薄涼,眼神裏帶了些狠毒,慕容薄涼被看也知道自己失了言,畢竟這廝在自己的身上吃過虧,自然要順他的意。
“恩,抓住那個女人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慕容薄涼隨聲附和道。
公子墨沒有說話,慕容薄涼也不主動找話題,而是細心的幫公主墨上藥,說是上藥倒不如說是上毒。慕容薄涼手執銀針,對準了公子墨的肩膀,鉚足了勁兒,狠狠的紮了下來,隻見公子墨眉頭皺的更深。慕容薄涼在心底冷笑,痛死你這廝,不過嘴上還說道:
“公子怎麼樣,有沒有很冰涼的感覺,雖然開始有點痛後來就舒服了。”慕容薄涼道。
“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好像灼熱之感減輕了。”公子墨如是說道。
慕容薄涼又狠狠的紮了第二針,這第二針比第一針更加的深入,公子墨已經有些哼了出來,痛吧?當然痛了,慕容薄涼紮的可是特殊位置。當然冰了,這毒聽那老婦人說這毒來自西域的冰蟾蜍,到時候一到下雨天,讓你爽到不能自拔!慕容薄涼偷笑,身上的灼熱之感自然是解除了,新毒又來了,真是報仇的□□。
“雖然好像很舒服,好像紮的比較痛。”終於忍不住他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