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臣你瘋了嗎?”慕容薄涼狠狠的咬了一口上官楚臣,沒想到上官楚臣的力氣還挺大壓製的她有些反不過身來,隻得被他有些意亂情迷的吻著,慕容薄涼睜大眼睛努力保持清醒。
“我早就瘋了,涼兒,給我好不好……”上官楚臣的確是瘋了此刻他所吻的正是自己弟弟的妻子,雖然不是正室卻也是名義上的妻子。上官楚臣似乎是早就想要做這樣的事情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一旦爆發,不好收啊。
“啪——”慕容薄涼毫不猶豫的給了上官楚臣一耳光。
“枉你和上官淩九是好兄弟,你卻這樣對我?”慕容薄涼生生的質問。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隻想要你,要你,涼兒。”他如小孩子一般懇求的說道,然後又覆蓋上慕容薄涼的唇,帶著如火一般的炙熱。
……
邊關外的戰事並沒有那麼盡如人意,因為對方是苗疆人,每次想要進攻的時候,卻被一群不知道哪裏來的蛇蟲鼠蟻給突然竄出來把鳳夏過的兵馬咬傷咬殘。上官淩九親自帶陣,不管敵人使用了什麼花招他都來神殺神來佛殺佛。
這個時候他的猶如一匹風中的黑馬一般,騎著他的汗血寶馬,在戰場上揮舞著手中的長矛,三千青絲泄下,在黑夜中猶如一條黑龍一般隨風飄舞,眾人想,上官淩九是該意氣風發的,畢竟他真的太厲害了,就好像是天生的王者,渾身散發著致命的氣息,誰都要臣服於他,不管是飛禽走獸,還是地上的人都要臣服於他。
那些苗人詭計多端,在對戰之中有個少女在對方的陣營之中,一直吹著一首不知道名字的曲子,雖然苗疆的人不多,可是每次上官淩九想進攻的時候的,就會跑出一些帶有劇毒的蛇,那少女在那對方的陣營之中坐在眾人台的步攆之上,如某種儀式一般吹奏著,而那些蛇似乎是受了一種什麼刺激,然後猛然向附近的軍馬發動強烈的進攻。
眼看那些苗疆的兵馬們已經漸漸逼近邊關的城門,上官淩九從旁邊拉來幾隻長箭,對準了坐在步攆上的少女,蓄勢待發,隻聽一聲破空之聲,那箭乘著風破竹之勢,向那少女逼去,那少女本是非常悠閑的吹著笛子,豈料見那長箭逼近,立馬從步攆上點地而起,逃過了那致命的一箭,鳳夏國的士兵們皆是歎了口氣,就在那些士兵歎氣之後,隻見從那箭中又分裂了一隻箭直直向那女子飛去,那女子似乎沒有想到還有這樣一出,立馬嚇的花顏失色,可是這樣還是於事無補,因為那箭已經穿透了那女子的肩膀,頓時那女子手中的玉笛,應聲而落。
四周的蛇頓時都不動,已經再沒有剛剛那般狂躁和不安,紛紛散亂做一團逃走,剛剛的那蛇和現在的這蛇,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上官淩九趁現在,運起輕功一個箭步來到那個女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