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求一條命,”傅仕沉聲道,他看著劫匪首領:“你們殺了那聖維帝國的女子,已經是犯了任丘市警方的大忌,如果再得罪冷家等大家族,你們的下場...怕是不會很好。”
“哼,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成為了我的階下囚了?”
劫匪首領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傅仕所說的,確實如他所想,隻不過對於那個人,他們有自信。
“你們跑不了多遠的,警方會跟著你們,然後滅掉你們。”眼睛小的年輕男子有些同情的看著劫匪首領說道。
“不可能的,你們這些富二代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布局?”劫匪首領冷哼一聲,他對於這些有錢人的子弟更為看不起。
出生在一個好的家庭罷了,憑什麼出生就決定了一切?
他無比憤恨,但又無可奈何。
因為自小從貧民窟長大的他,更知道兩個字——現實。
“老老實實的待著,說不定還有你們一條小命,不然...就休怪槍口無情!”
劫匪首領拿槍晃了晃,恐嚇道。
“放心,我們不會做其他事情。”傅仕立刻回應道,他的態度也讓劫匪們頗為滿意。
而那名戴著耳機的青年,此時卻在不斷掃視著車上的布局。
這是一個被改裝後的商務車。
前麵四個歹徒坐在椅子上,一個開車,三個拿槍,而他們四個人質被扔在後麵的地上。
雙方的距離並不遠,但坐在副駕駛上的歹徒卻是一個大問題,他與駕駛員和後麵是隔開的,中間焊上了鐵柵欄,對方很輕鬆就能拿槍對準後方射擊。
“啪。”
青年重新閉上雙眼,換了一首歌,似乎並不著急。
......
與此同時,崔警官緊張地拿著對講機,時刻地與各小隊保持著聯係。
因為歹徒明確警告過,他們不敢直接駕駛車輛跟隨在後麵,隻能讓無人機在高空遠遠跟隨。
隻不過,這種能跟上車速的無人機耗電量極快,不可能一直這麼跟下去。
“許警督,不行,這樣下去,我們會跟丟!”
“以對方的路線,他們應該是想出市。”崔警官向許凱歌報告道。
“跟進組如何?”許凱歌臉色不變,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曉雨和劉洋已經遠遠跟在後麵了,按照傳訊給出的路線,不過卻不敢靠太近,歹徒選的路上車很少,我們不敢太過明顯。”
“聖維帝國大使館怎麼說?”許凱歌突然問道。
“目前聯係不上查大師,聖維帝國那邊似乎比較平靜,沒有急著要求我們做什麼...”
“不過越是這樣,上麵越對此事重視,白納族可是聖維帝國的大族。”崔警官輕聲道。
“此外,那藝術館已被我們的人翻查過一遍,歹徒是在距離會展邊緣處,砸出一個縫隙而進入的會展,裏麵大多數東西皆被洗劫一空。”
“好運的是,裏麵並沒有再發現屍體,也沒有發現有鮮血和鬥爭的痕跡。”
“嗯。”許凱歌點點頭,“繼續跟進!”
……
“話說,你們為什麼要殺人?”傅仕眯起了眼睛,聊天,可以減少雙方的陌生感,同樣也能減少對方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