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雨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動,姓冷?
結合剛剛那名保安人員說的,對方是學校的股東,結合起來,對方應該就是任丘市那個冷家的獨女了...
“傅仕,你沒事吧?”一旁,冷可心走到傅仕身邊,輕咬紅唇問道。
開始她還沒有感覺怎樣,直到傅仕去的時間太長,外邊警報聲響起,這才走了過來。
“放心吧,我沒事,隻不過我們班上出了件大事...”傅仕瞥了一眼張曉雨,具體的情況應該是不給亂傳的。
隻不過冷可心並不在意發生了什麼,傾城一笑,“你沒事就好。”
聽到兩人的交談,張曉雨隨即體會到了此前傅仕同學們內心的感受,相當無語,但她很快眼眉一橫。
“既然你們在案發時間都在學校內,那就都留下來做筆錄吧......”
高二(3)班教室內。
許凱歌環繞教室一圈,原本待在講台上的屍體已被專人抬走送入隊裏。
“這個犯人選在教室出手,當真膽大包天啊...”一名年輕警員略帶怒容,感歎道。
“不,”許凱歌開口直接打斷他的話,“這個凶手,明顯和之前的不是同一個。”
“不是同一個?”那名警員著實有些意外,“是因為這裏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嗎?”
教室裏雖然被血腥味填滿,檢查一遍四周卻可以明顯看出,鮮血隻是在搬運中所漏出,並不算多。
對於一個被分屍並且重新拆裝組合的案發現場而言,這裏必定不是凶手殺人處理屍體的地方。
“小趙,觀察要仔細!”許凱歌毫不客氣地說,“我們來此,不僅要從現場找情報,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屍體上的痕跡,有的時候...屍體上的痕跡往往更加明顯。”
見年輕警員不明所以,許凱歌拿出剛剛拍攝的照片,扔給他。
“從針線的縫補痕跡以及切割的傷口來看,這張‘座椅’太過於‘稚嫩’了,就像是一件處女作。”許凱歌微微吐出一口氣,目光銳利。
“之前的五起案件中,凶手構建‘座椅’的手法不同,製作而成的外貌也不同,但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屍塊是被切割成不大的碎塊,再來慢慢縫合而成。”
“而這一次,凶手隻是將手臂和腦袋切下來,卻沒有動死者的下半身。”
“其次,你看在其下方兩處,凶手縫補得明顯有一個弧度,連接的口子也有很大不同,這類連續性變態殺人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有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強迫症。”
“因此,這一次這個凶手,和此前的絕對不是同一個人。”許凱歌肯定道。
“那是...模仿犯?!”年輕警員略一遲疑,有些不可置信。
“但之前的案件......”他眉心微低,看向許凱歌。
“對,我們封鎖了每一起案件的情況,除非是我們警局裏的自己人,否則沒人知道這個手法,是牽連一起連續殺人案的。”許凱歌表情不變,說出自己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