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當我從萬象樓出來時,花姐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
我攤攤雙手,一臉的無奈。
“我沒能上到三樓,裏麵看管比較嚴格,今天算是,無功而返了,你那情況如何?”
我點了一支煙,花姐則是一臉的平靜。
“我還能怎麼樣?跟六子他們聯係過了,要是沒事,我們現在過去吧!”
“行!”
我將隻抽了一口的煙掐滅,打了一輛車,直奔六子所在。
六子與桃花的躲倉促,竟然在金陵的市中心,這倒是讓我有點沒有想到。
不過,再一想,市中心交通便利。
雖然,時常堵車,但是,這裏條條道路通羅馬,加上人口密集,萬一有點事情,他們又不會坐車逃跑,靠11路倒是很好逃脫。
想著,我們的車輛就停在了步行街的入口處。
下車,花姐帶著我走進步行街。
走到步行街的中段,花姐帶我走進了旁邊一條稱之不上小巷的道路。
在這裏,有一家奶茶店。
花姐熟門熟路地領著我進入奶茶店。
開店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見花姐帶我進來。
他剛要出口的“歡迎光臨”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抬頭看了我們一眼,便徑直走出櫃台。
直接走到了門口。
花姐則是沒有跟對方打招呼。
一看就是花姐跟對方認識,兩人早已心照不宣。
年輕人守在門口,看似是在整理門口的擺台。
實際上是在給我們放風。
花姐則是輕車熟路地領著帶著我直接走入櫃台,掀起櫃台後麵的簾子,一馬當先鑽了進去。
後麵是倉庫。
倉庫裏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貨櫃。
貨櫃上到處都是奶茶用品。
“幫我挪開這個櫃子!”
花姐示意我幫忙。
當我幫助花姐合力將這座不鏽鋼櫃子挪開後,後麵露出了一扇木門。
花姐將門推開。
一條筆直的小道便出現在我眼中。
這是兩座圍牆之間流出來的暗道。
以前古人將近,你敬我一尺,我讓你一丈。
所以,稍微講究一點的人家,都不會挨著別人家的圍牆起院子。
因此,就有了這種圍牆與圍牆間讓出來的空間。
我們在這條長滿青苔的小道上快步前進。
走出小道,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鐵門。
花姐輕輕扣響鐵門上的門環。
三長三短。
這應該是花姐跟裏麵的人約定好的暗號。
不久,門後便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對方下盤穩健,步步生風,要不是我的聽力過人,一般人根本就察覺不到門後有人接近了。
鐵門打開。
給我們開門的人我見過,就是張晉鬆最後一個活著的徒弟。
對方跟我差不多年齡。
長長的劉海遮擋著雙眼。
在開門的瞬間,一陣微風吹過,微微飄散開的劉海,露出了一對清澈明亮的眸子。
“清仔,他們現在怎麼樣?”
“花姐,還能怎麼樣?六子還燒著呢,再這樣下去,我也不知道他能撐幾天,該吃的藥也都吃了,哎!你看,有沒有辦法送醫院吧,總這麼燒,也不是個辦法啊!”
花姐叫對方清仔,而他此時說六子在發燒,讓我頓時有點擔心。
花姐點點頭。
“回頭,我跟峰哥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吧!”
清仔點點頭。
“行,那你們聊,我給你們守在這!”
清仔從裏麵出來,沒有跟進來的意思。
而我跟著花姐走入鐵門後,清仔就幫我們把門關上了。
“峰哥,他叫宋清,大概九年前跟了張晉鬆,閩南人,現在,可能是除了我們幾個以外,最能信任的人了,外麵奶茶店的那個小夥子,是清仔的老鄉,平日裏,兩個人關係不錯,暫時,我沒察覺出來那人會出賣我們。”
花姐帶著我穿過院子的同時,快速給我介紹著。
“明白了。”
看來,我昏迷的這些天,花姐做了不少的事情。
至少來說,張晉鬆的徒弟,她已經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