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午潘幻就這節課聽得最認真,其他課不是睡覺就是幻想根本沒心情去聽。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潘幻來到飯堂時司徒靜已經坐在那裏,旁邊放著潘幻已經裝好了的飯菜盒。
剛坐下去司徒靜就夾了塊雞肉送到他嘴邊,張開嘴咀嚼起來。過了會二三頭牲口紛紛打好飯菜回來。徐豔今天來得比往常快,她正吃得正香的時候見到潘幻走進來坐在一女生旁邊,她目睹了剛才司徒靜親昵的舉動。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用力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些,“怎麼了,難道自己被那頭牲口給迷上了?不可能不可能”。徐豔心裏複雜的想道。
吃完飯,找了借口跟司徒靜說去買包煙便偷偷往後山溜去。
半山腰上,十幾個人高馬大的學生站在那裏,有一個衣服是淺灰色以外,其他都是清一色的黑色潮版西服。潘幻走了過去,那個灰色衣服,身高一米八左右,留著平頭,臉上看上去極度凶狠的少年手指著潘幻道:“你就是那個潘幻吧”。
“沒錯,久仰土狼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潘幻點了跟煙道。
“我聽說你跟一人把太子的手指給剁了,同時還將他手下幾十人潦倒,我土狼雖說跟太子有淵源,但像你這樣的人物我倒想見識見識。否則我以後在G大也沒臉混下去了”。說完他將上衣脫掉丟給了後麵的手下。
“就當我輸了,我們跟你無源無仇,我不想跟你打”。說完潘幻故意轉身離開。
“想走”?土狼衝上前,一左勾拳打向潘幻背部。潘幻身體向前仰,土狼的拳頭隻是輕輕的貼在潘幻身體。又一拳襲來。潘幻轉身左手擋住了攻擊,不過這拳的力道超出了潘幻的預料,連自己手一起砸到自己頭部,痛,很痛,非常痛,真他媽痛。潘幻一下被激怒,右手撐地單腳踢向土狼胸部被土狼兩手擋開,退了幾步。潘幻站了起來,“哼,果然是個練家籽,不過你挑錯人了”。潘幻衝了過去狠狠的一個單踢,土狼還是用雙手擋在胸前,呃,一聲被踢飛了三四米遠後重重撞在一棵大樹下。
他手下見狀紛紛抽出藏在身上的鋼管片刀衝了過來,潘幻擋開一人的鋼管順手奪過,一腳踢在對方肚子上,手拿著鋼管在人群裏招架著。一分鍾沒到地上已躺了五六個鴻義會的幫眾,同時潘幻也挨了幾下鋼管,這些人不像**那麼好對付,個個都是練過的種,攻擊力道非常大,這些都在潘幻預料之外不過他還是沒施展全部能量。三分鍾下來地上躺滿了嗚嗚啊啊呻鳴的鴻義會幫眾,不過潘幻也受了不少傷,背後更是疼痛不矣。將手中的鋼管往地上一丟,大步的朝土狼走去,靠在樹下的土狼雖然沒有昏過去,不過表情是痛苦萬分。
潘幻伸腳壓在他胸前道:“這事到此為止,如果你再來煩我下次讓你少條腿,明白嗎”?土狼臉上充滿了憤怒,惡狠狠的瞪著潘幻。看到他不識悔改的模樣潘幻氣不打一處一腳踢在他頭部昏了過去,拍了拍手潘幻大步的離開了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