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解釋完後,站在眾人麵前。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他環顧四周,確認周圍的環境和準備就緒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時間不早了,該幹正事了。”他說道,聲音堅定而沉穩。
於是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房間的正中央。在這個位置,他停下了腳步,低頭從包裏掏出一堆小旗。這些小旗通體黃色,上麵刻畫著各種不知名的符咒,給人一種神秘而又莊重的感覺。
劉俊小心翼翼地將小旗擺放在地麵上,以一種特定的模式排列,形成了一個小型法陣。他專注的眼神和小旗在地麵上的擺放,都顯得如此的莊重和神聖。
接著,他從兜裏掏出一張符紙,雙手捏住,開始默默地念著口訣。他的口型變化細微,嘴唇輕輕動著,神情專注而虔誠。
口訣念完,符紙突然燃燒起來,化作一縷縷灰燼,盤旋著升騰在半空中。那神秘的符咒仿佛帶有某種力量,讓人感到一種超乎尋常的神秘感。
符紙燒盡後,劉俊雙腿盤起,開始安靜地打坐。他的雙目緊閉,麵容寧靜,仿佛進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他的呼吸變得深沉而有節奏,似乎在與某個未知的力量進行交流。
沒過多久,劉俊睜開雙眼,望向某個方向,開口說道:“來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滿足和確信,仿佛他已經成功地完成了某種重要的儀式。
突然,我們麵前的空間開始扭曲起來,就像一塊立著的布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力拉扯。空間在我們眼前形成一條裂縫,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景象,如同視覺的衝擊波,讓人既驚恐又迷惑。
我緊緊地盯著那條裂縫,雖然心裏已經有了準備,但當那兩個鬼從裂縫中走出時,我還是被嚇了一跳。“臥槽,黑白無常。”
他們一黑一白,手裏拿著哭喪棒,那是我小時候在故事裏聽過的黑白無常,那個令孩子們夜晚不敢出聲的恐怖形象。
劉俊快步上前走向眼前的兩個黑白無常。他的步履堅定,毫無畏懼。他直麵這兩個無常鬼,微笑著與他們交談,就像在和一個普通的朋友聊天。
他們交談了一會兒,劉俊從包裏拿出之前貼著黃符的紙人。他鄭重其事地將它交到了黑白無常手裏。那紙人雖然隻是紙片剪成的,但在劉俊的手中卻顯得沉重無比。
隨後,黑白無常轉身回了空間裂縫。他們的動作迅速而輕盈,仿佛一切都在瞬間完成。而劉俊也轉身走了回來,滿臉興奮地說道:“解決了。”他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和勝利,那是一種安心的聲音,讓人感到無比的欣慰。
穎铖向前跨步,滿臉好奇地迎向劉俊。他盯著劉俊的臉,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開口問道:“劉兄,你剛剛對著空氣嘰裏咕嚕的說些什麼?”
沒等劉俊回答,我快步走上前去。“他剛剛在跟鬼說話呢。”我輕拍著劉俊的肩膀,以一種讚揚的口吻說道:“可以呀,劉兄,你居然能召喚出黑白無常。這是怎樣的一種魔法?”我的話語中充滿了敬佩和好奇。
劉俊聽後,嘿嘿一笑,那笑容中滿是得意和喜悅。他低下頭,似乎在隱藏他那得意的神色。
這時,夏思盈也走上前來,她的臉上掛著笑盈盈的微笑,看著劉俊,她讚揚道:“劉師兄,你剛剛擺的陣法是聚陰陣嗎?你真厲害。”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敬佩和欣賞。
在完成所有的事情後,我們在原地等待了半個多小時。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幸好最後順利地打到了一輛網約車。我們乘車返回白天鵝賓館,感覺身心疲憊,直接倒在了床上。
時間仿佛在黑暗中流淌,我沉睡在夢境的深處。直到第二天,被一陣持續的敲門聲喚醒。我掙紮著從沉睡中醒來,一看,原來是劉俊。
我打開門,看到他興高采烈的。
\\\"怎麼了,劉俊?這麼早你就來找我?\\\" 我疑惑地問道。
劉俊的臉上洋溢著興奮,他說:“快點,跟我回安順,我又接到了一個生意。”一聽到有生意,我們立刻忙碌起來,迅速收拾好隨身物品,跟著劉俊踏上了回安順的路程。
半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我們把夏思盈準時送回了周老太的家中。劉俊駕駛著奧迪A6,帶著我和穎铖,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普定的一處農村。
車子在村口停下,我們剛下車。
在清晨的微光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扶著一位老太婆,向著他們緩緩走來。少女身著藍色的布衣,頭發黑亮,眉眼清秀,仿佛清晨的一縷陽光。她用帶著稚嫩的聲音開口問道:“是劉師傅嘛?”
劉俊轉過身來,看著少女,他的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回答道:“是的,我就是劉俊。”
聽到這個回答,婆孫兩人露出了放心的表情,他們顯然鬆了一口氣。少女帶著他們往村子裏走去,一路上,劉俊看到村裏的房屋都是用土和稻草蓋的,房頂上覆蓋著瓦片,瓦片上布滿了青苔,顯得古色古香。
他們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少女和老太婆的家裏。這是一個老式的瓦房,坐落在村子的中央,房頂上的瓦片在陽光下閃著光。他們走進院子,院子裏的人們都友善地看著他們。這是一座古老的院子,院子裏有一些老人和小孩,他們穿著簡樸的衣服,說著劉俊聽不懂的方言,這是安順的一個少數民族,布依族的語言。
走進瓦房,幾個稍微年輕一點的中年婦女連忙給我們泡茶。她們的神態恭敬而親切,讓人感到溫暖。我們微笑著接過茶,也用微笑回應她們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