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嗎?”閆冷軒看著她的眼淚,以為她很痛。聽了他的話真冰雪哭的更狠了。
她的心裏真的好痛,他對自己什麼時候如此的冷漠過,他的聲音冷漠的沒有一絲的溫度,他真的是自己熟悉的閆冷軒嗎?不,他已經認不出來自己了!
“說話……不要哭!”看著他的哭泣,他沒有他想象中的厭煩,相反的,竟然能有一絲的心疼,麵對著眼前這個平凡的女子,怎麼會有那種心痛的感覺呢?
“軒,她不會說話的,閻以宣都叫她啞女的。”閻以宣走過來,挎著閆冷軒的胳膊,輕輕地說道,儼然一副柔弱女子的樣子。
“哦,還挺可憐的,孟姨一會也該來了,我先把她治好,省的一會人多,你乖,先找個地方休息下。”閆冷軒給了閻以宣一個溫柔的笑容,刺痛了真冰雪的眼睛。
“不好意思啊,我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弄疼你了,我很抱歉。治療的過程中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耐一下吧?”閆冷軒終於對真冰雪露出了第一個笑容,真冰雪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怕痛。
治療的過程確實有那麼一些的疼痛,可比起自己內心的疼痛那簡直是微不足道的。看著眼前那熟悉的麵龐,想相認,卻無法認,冰雪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不是說無論自己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會認出自己嗎?為什麼他沒有認出她?
如果閆冷軒回頭,就一定會看見她臉上的落寞,那般的傷感,那般的令人心痛。
“很堅強啊,這麼疼都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呢!那剛才為什麼哭呢?”因為你啊,因為心裏的疼痛是身體的數萬倍啊。冰雪在心裏默默的說道。
“已經好了呢。動一動吧。”冰雪笑了笑,慢慢的走向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說她逃避也好,說她懦弱也罷,隻是現在的她實在不想麵對這種煎熬。
“啞女!你幹什麼去?”閻以宣一著急,便大聲的喊了出來,閆冷軒不欣賞的看向她。
“雪兒,你什麼時候這麼沒有禮貌了,人家是你的恩人,怎麼可以叫人家啞女?”說過後便自己轉身走到她的麵前微笑著。
“以後你叫閆可好不好?恩?跟我們在一起吧?不然你去哪呢?”是啊,自己能去哪呢?自己算是這個世界上平白冒出來的人吧?慕容冰雪苦笑著,看著那霸占自己一切的閻以宣,她禁不住的苦笑。
抬起頭對閆冷軒微笑著點了點頭,平凡的麵龐上掛著燦爛的微笑,閆冷軒竟然會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很美?
我真是瘋了!閆冷軒在心裏想著。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冰雪,他的心穩了穩,自己是閻王,閻王的感情不容置疑。
很快的,後麵的大部隊也到臨了,“孟姨,她是閆可,冰雪的救命恩人,以後和我們一起住,我想去看看冰雪,你幫我照顧下她好不好?我剛剛不分青紅皂白把人家給打了。”閆冷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孟姨看了看閆冷軒指著的方向,很平凡的一個女子,可是她的眼神很明亮,而且似乎有些熟悉。讓孟姨對她心生一種親切感,便很自然的答應了閆冷軒的請求。
閆冷軒和閻以宣兩個人在前麵走著,已經有了新名字——閆可的真冰雪在後麵看著他們,心裏說不出的苦澀。
“閆可,你喜歡閆冷軒吧?我是看你很親切才跟你說的,他們之間經曆了太多太多的磨難。才能走到一起,你不要對少爺抱有任何期望了,他們都已經得到了戀人的認可,你拆散不了他們的。”孟姨看出了閆可眼裏濃厚的愛意,出聲提醒道,畢竟這兩個孩子確實經曆了太多的磨難。
孟姨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很堅強的女孩子,竟然哭了,她努力的讓自己微笑,可卻忍不住的哭泣。
“為什麼不說話呢?”孟姨拍著閆可的小腦袋,微笑著問道,她知道她一定有好多的話想說,為什麼就是不說話呢?
“孟姨,我忘記跟你說了,閆可她不會說話的,看你把她逼得,都哭了!”原來閆冷軒不放心閆可,便回頭看了看,正巧看見她在哭泣,便趕了過去。
“我不是孟姨給弄哭得,是我自己不好!”閆可怕閆冷軒怪罪孟姨,又不知道怎麼表達,趕緊蹲在地上拿著木棍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