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選之人(3 / 3)

後來他又覺得還是去鬆嶺趕白羊比較有趣,於是他就又跑到鬆嶺去了。

辰龍是個城裏人,不會做莊稼,於是他去學白蝴蝶,又去學黑螞蟻。

可惜他還是不會耕種,於是他決定去耕男神女神的會議地。

男神知道後很生氣,就喊來野豬把白天耕的土塊,到晚上又反平。

辰龍帶黃金扣子,白銀阱械,在夜間去設阱。

然而,夜裏麵沒有成功,白天去看也找不到。

就在畫夜交會的時候,辰龍剛好拴住了野豬的前腳,於是他得意洋洋地舉起犁擊打男神。

男神的白銀神帽幾乎要破了,他疼得大叫起來,聲音震動了天堂。

然後辰龍又舉犁板擊打女神,女神的黃金法杖眼看就要折斷,她也叫起來,聲音震動了大地。

男神說:“如果你聽我三句話,你就受益了。如果你敢進前三步,你就起飛了。”

辰龍家有五兄弟,突然掀起一場風波,彼此之間鬧起了不和。

於是,這五兄弟找來了金命六姊妹,打算通過亂倫婚姻來解決紛爭。

這天,天空突然變得汙穢不堪,地上也是臭氣熏天。

太陽、月亮和星星都變得汙穢無比,整個天地仿佛要翻轉過來。

山開始崩裂,水變得沸騰起來。

鬆林中的黑石也跟著震動起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吼聲。

看到這樣的情景,男神女神們都被嚇跑了。

山崩了,連虎豹都不能過山上;水沸了,魚獺也不得不在水中亂遊。

辰龍看著這場災難,心裏知道是劫難即將降臨,於是趕緊去問天神。

天神告訴他:“有恩不可忘,你拿一把鋒利的刀子,把白蹄的毛牛殺了,用牛皮製作一個皮囊,然後用粗錐子縫好。

再用九根繩子掛在樹上,三根繩子拴在柏樹上,三根繩子拴在杉樹上,三根繩子連接在天地之間。

然後再把一隻羊和一隻狗,一隻雞都放進皮囊裏。

最後把寶物九樣、穀種十樣都藏進皮囊裏。”

辰龍照著天神的指示做了一遍,萬惡的他看著皮囊裏的寶物和穀種,忍不住偷笑起來。

可突然想起天神說的“惡的不可忘”,趕緊跑到外麵去問天神。

天神說:“你真是太可惡了!你要去斬一口野豬,剝了豬皮製作一個皮囊,用細錐子縫好。

再用九根繩子掛在樹上,三根繩子拴在鬆樹上,三根繩子拴在栗樹上,三根繩子不連接在天地間。

然後把珍寶九樣和一隻羊、一隻狗放在皮囊外麵。”

聽到這裏,辰龍不禁滿臉黑線,這是什麼“惡的不可忘”呀?他想了想,也沒辦法隻能照辦。

於是他出去斬了野豬,按著天神的指示把豬皮做成了皮囊,把珍寶和羊、狗都放進了皮囊裏。

當他把九根繩子掛好之後,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沒有樹可以拴三根繩子啊!

於是他隻好把三根繩子拴在了自己的腰上。

結果天神一回頭,發現辰龍正把九根繩子拴在自己身上……

天神無奈地笑了笑:“你這家夥真是太能幹了!”

過了三天三夜後,山也崩潰水也沸騰,日和月暗淡無光,就像瞎了眼睛。

鬆林的黑石在震吼,嚇得辰龍辰龍趕緊斬了一頭白毛牛,剝皮製革囊。

你猜怎麼著?他竟然用細錐用粗線縫製,簡直笑死人了!

他還用九根懸繩,三根拴在柏樹上,三根拴在杉樹上,三根連在天地間,簡直就是個“三連”達人!

他把一隻山羊、一隻狗、一隻雞藏其中,真是把“藏”物演繹到了極致!

而萬惡的辰龍呢,也斬了一隻野豬,剝皮製革囊,不過他用的卻是粗錐用細線縫之。

他的九根懸繩也是各有歸宿,三根拴在鬆樹上,三根拴在栗樹上,三根不連天地間,簡直是個搞笑版的“三不”專家!

至於金色的山羊和雞狗三物,這貨居然放在外邊!

過了三天三夜後,男神和女神怒而走了。

看到這個情景,日和月也昏暗無光,好像瞎了眼睛。

鬆林的黑石在震吼,山也在崩潰,虎豹們也都忙著找洞穴躲藏,樓息於其上。

水也沸騰了,魚獺也遊泳於其中,這一幕幕簡直成了搞笑版的“樓息魚獺”!

就在這個時候,雷神在蒼蒼的上開始他的震蕩表演!你猜怎麼著?

在九層白雲裏,萬惡辰龍被雷一轟,炸成了一股煙。

可惜啊,不知道失散於何處了!

也許是天意弄人吧,地也一崩,把紅栗樹震倒了。

這次終於把萬惡的辰龍給壓在了九層黑土之內,可惜啊,也不知道埋沒在何處去。

這個災變啊,實在是驚人!

現在整個世界都演成天翻地覆了!

現在這情況可真是狗血啊。

先是地崩了,然後紅栗樹也倒了,再接著七層土翻上來了,最後連萬惡辰龍都不見了。

咱們這好辰龍啊,他好像是跑到高陵高塞上麵去了。

他邊算日子邊在革囊裏苟且偷安,這都過去七天了。

於是他決定拔出腰間的掛刀,劃開革囊,準備出來透透氣。

他左邊看看,想找找有沒有鴕運馬腳的人。

結果發現沒有。

他又右邊看看,想找找有沒有耕田稼檣的人。

結果也發現沒有。

他歎了口氣,心裏想:“這地方真是夠可以的,連個像樣的山羊、小黃狗、小黃雞都沒有,連個蒼蠅都無所事事,自己槎自己的腳了。”

他抬頭看了看四周,隻見金黃色的山羊在杉樹下叫著,仿佛在訴說著自己小時候吃青草的回憶。

小黃狗也在杉樹下叫著,仿佛在訴說著自己小時候吃甜牛奶的美好時光。

小黃雞也在杉樹下叫著,仿佛在訴說著自己小時候吃白米的幸福日子。

看到這些,他忍不住歎道:“這年頭,連山羊、小黃狗、小黃雞都要出來曬命了。”

他披上了一件茅草編織的衣服,拿起弓箭準備出門射日。

他終日在雪山腳下遊蕩,在鬆林中玩耍。

可惜啊,就是找不到一個伴侶,隻能把自己的喊聲當做是山穀的回聲來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