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前推衍仙法的經驗,餘庚始終對那石碑旁的竹簡念念不忘。
那竹簡與石碑放在一起,想必其上記載的多半也是與修行有關的東西。
但餘庚也不敢輕舉妄動。
若是不小心被采藥折返回來的癩子張撞破,他這條小命多半是要交代在這了。
一段時間的相處後,石洞中的六人也是逐漸熟絡起來。
除了那形容猥瑣的田奮外,其餘的那一男一女分別喚作任浩與秦蘭。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已是三月有餘。
見餘庚將藥藥田理得井井有條,癩子張竟是出乎意料的獎賞了他一隻燒雞。
在這石洞之中,糧食雖不缺,但肉食卻是極為少見。
餘庚倒也沒有藏私,將那燒雞一並分與了五人。
時間一長,由於癩子張總是將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餘庚來辦。
石洞中的五人開始逐漸對他生出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敬畏。
餘庚對此倒是不以為意。
但長時間的相處也讓他將幾人的性格摸透了個七七八八。
任浩這人憨厚老實,而那與他一同來到石洞的秦蘭卻是頗有心機,茶味很濃。
這秦蘭本就與任浩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可這女人見餘庚在石洞眾少年中的地位頗高,便總是有意無意的在他麵前展露風情。
數日前,餘庚正在給藥田澆水時。
那秦蘭不知何時也悄摸到了藥田的水池附近。
趁餘庚打水時她故意脫下布鞋,露出白糯的腳掌輕拍水麵。
秦蘭伸出蔥白的指尖輕輕將眉間的秀發攬到耳根後麵,齒笑吟吟,風情萬種。
秦蘭的確容貌極佳,但餘庚卻懶得搭理她。
在他前世的記憶中,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似乎與某種茶葉同名,惹人生厭。
餘庚在挑水故意把水打翻,潑了秦蘭一身冷水。
此時正值初冬時節,饒是這藥田之中有一株覺靈花存在,使得周遭環境時令顛倒。
那被一桶冷水從頭潑到腳的秦蘭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渾身發抖。
“你!”秦蘭憤怒的伸手指著餘庚,卻是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冷風吹得渾身發抖。
她雙手捂住身體,穿上濕透的布鞋,幽怨地看了餘庚一眼,隨後蜷縮著身體回屋去了。
一連數次撩撥餘庚失敗,秦蘭也算是徹底明白了,這是餘庚在故意針對她。
在餘庚這裏吃癟,秦蘭便把勾搭的目標轉向了六人之中體格最壯碩的陳胖。
餘庚也曾數次提醒過陳胖要小心秦蘭這個女人。
但陳胖這小子雖然嘴上答應,卻是初生牛犢,未曾聞過女人香。
沒幾天就被秦蘭那女人給迷的五迷三道了。
對此餘庚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秦蘭這女人將目標轉向了陳胖,倒也省去了他許多麻煩。
畢竟他現在最緊要的事便是觸碰到那竹簡。
若是竹簡上所記載的東西能幫助他成功修行青木功,那便萬事大吉了。
每次癩子張外出尋藥回來,餘庚都會記下對應的時間。
一來二去,他也逐漸摸透了其中的規律。
這癩子張每次出去尋藥少則半月,多則一月有餘。
尋到所需藥材之前,對方基本不會返回山洞。
而在這期間,餘庚想要觸碰到那竹簡似乎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小魚哥,仙師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