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言聽著李甲說了不知多少話,裝了不知多次比,但是唯獨這次最順耳。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李甲的李,就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四個字,估計一二年級就已經把這四個字學全了,可是沒人敢小覷這四個字的分量。
李甲說完以後,沒有再過多開口,而是把目光看向佑言,眼神很溫柔,帶著滿滿的溺愛,告訴佑言,“晚上早點回家”,佑言嗯了一聲,李甲帶著身後的人很瀟灑的轉身,離開了國色莊園。
夏依依微微有點錯愕,她沒有想到佑言竟然和那個小姑娘認識,而且兩人的關係肯定還不一般,都說李家的小少爺既沒金玉其外,又是敗絮其中,看來也不光光是這樣。
王明已經一臉慘白,王輝依舊精神無限,還想繼續反擊,卻被王明狠狠的瞪了回去,王輝頓時覺得特別委屈,臉上都快有了哭的跡象,此時的國色莊園,一片寂靜,卻沒人去試著打破這份靜謐,哪怕地上掉落個針估計都能刺耳。
佑言看著那個站在中央,眼睛裏滿是淚水的女孩兒,心裏像是被什麼抽空了一般,自己說過要保護她,要讓她少哭,不讓她再受委屈,自己卻哪樣都沒有做到。也許再過幾年,她的身上那份最初的天真也會被社會磨平。佑言平了平心裏的怒火,慢慢的向著她走了過去,抬起雙手,把她眼角的淚水給擦掉,女孩兒隻是使勁兒的咬緊嘴唇,看著佑言,一句話也不說,佑言緩緩的開口,柔聲的說道,“你看,又快成了林妹妹,晚飯吃飽了嗎?”,女孩兒點了點頭,佑言又接著問,“一天吃飯的飯錢能花二十嗎?”,女孩兒搖了搖頭,佑言又問道,“這三年長胖了嗎?”,女孩兒又搖了搖頭,這次佑言沒有再問,而是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裏,女孩兒趴在佑言的肩膀上,眼淚又不自覺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久久的女孩兒才帶著哭腔的語氣憋出一句話,“佑哥哥,顏顏好想你”。
佑言帶著顏顏走時沒人敢說一句話,他拉著旁邊的女孩兒,跟夏依依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國色莊園,兩人出來以後,佑言首先把自己身上的上衣脫掉給顏顏披上,生怕她著涼,顏顏傻傻的一笑,佑言摸了摸她的腦袋,說了句傻丫頭,然後再把剛才拿出的玉石遞給她,“這是小時候咱倆一起撿的那些廢銅爛鐵,我挑了幾塊成色不錯的,做了點小小的加工,以前就說過要給你做個佛像,到了今天才把這個諾言兌上,我也真夠可以的”,顏顏接過佑言手裏的玉石,帶著一臉幸福的笑容說道,“佑哥哥永遠都不會騙顏顏的”。
有些話很樸實很平淡,但往往都比那些撕心裂肺驚天動地的豪言壯語感人,觸心。
兩人就一直牽著手,走啊走啊,曾經有一刹那,女孩兒心裏飄過一個這樣的想法,就永遠這麼走下去挺好,如果不是夢,挺好,哪怕是夢,一直不要醒也挺好。
“佑哥哥,你現在做什麼呢?”,兩人趴在馬路的欄杆上,站在立交橋的頂端看著萬家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