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出來的是桃苑和伊斤。
四個人都沒能將他們倆給對付,可見兩人現在的道行已經有多麼的高深了。
他眼角勾著一絲絲邪魅的笑意,看到白天身子往後退了一下立刻興奮的跳了過來:“來看看我的新紮材。”說完就見他身後忽然跳出了一個紙人。
這紙人非尋常的紙人。
他的身體薄如紙片,眼珠特別的黑,狹長的眼睛裏麵帶著幽幽的綠光,那綠光如果盯的久了就會被深深的吸引進去。他的右手拿著一支筆,白花花的臉龐卻在腮的位置點上了兩點紅,讓原本就詭異的紙人在此刻顯得更加的詭異。
桃苑看到幾人的步子都是往後退了兩步,他馬上笑了直接跳了過來然後一把將這紮材推了出去。
誰知道這紮材一被推出去馬上就變了!
他親眼看著紮材變成了一個半點大小的小人!
這小人和這個紮材簡直一模一樣,最重要的是這小人的眼睛從裏到晚都是黑色的,像是漩渦一樣,將人深深的吸引住就再也放不開的那種。
白天雙眼迷瞪著,隻看到這小人走到了自己的麵前發出了嘻嘻嘻嘻的笑聲。
他想睜開雙眼,可是眼皮卻重的讓他根本沒有睜開,甚至是隻要一睜開就會扯痛自己的臉頰。
白鶴剛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著急的上手去拉白天和白芷,邊拉邊大聲喊道:“不要看他的眼睛!”可是喊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白天和白芷的身子就這樣齊刷刷的倒了下來。
他哎呀了一聲一看情況不好反身就去招呼著鄧渝慶,大叫道:“老鄧,你快過來幫忙!”
“想過去?哪要問過我們願不願意了。”伊斤一看鄧渝慶要過去二話不說就將雙手纏上了鄧渝慶的脖子,老遠就看見他身後站了好幾個行屍走肉。看那個樣子似乎很有一陣子全部衝上來的架勢。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天和白芷,又看了看閉著眼睛和那個小人打得難解難分的白鶴默默的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劍,二話不說就衝了進去。
桃苑正笑著給白鶴最後一下,可是剛要提起手中的東西,耳邊忽然有一陣不舒服的風呼嘯而過,他瞪大了眼睛,似乎能察覺到自己的發梢已經被這道涼風給砍斷了。
他額頭滴著汗,眼神看到了地麵上斷掉的毛發。
正要抬頭,那冷風忽然又來了一下,這一下直接對著他的肩膀而來,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就這樣任由肩膀上的鮮血順流而下。
那小人大約是察覺到了桃苑現在有危險轉身就要過來,可是剛跑了兩步就聽到紙碎的聲音。
他眼睛一瞪,誰道剛抬頭就看見了那漫天的碎紙片。
伊斤麵色一黑,頓感不好扭身就要跑,但是才跑了兩下雙腳忽然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樣根本沒有動。
他身子往後一仰,立刻脫掉了鞋子。
就在他雙腳出去的時候手臂上忽然傳來了被人抓著的感覺。
他眉頭一皺一扭頭就看見了一張帶著笑意的麵頰。
“尚嘛嘿!”他驚呼了一聲就要開口喊桃苑,但是嘴巴一張就被一團紙塞住了,上手要去抓紙團誰道雙手忽然粘在了一起一點都沒有動。
他驚慌失措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立刻覺得內心不好。
桃苑趕緊往後退了四五步,拍拍手將周圍的行屍走肉招了過來。
看著那張麵具下的臉,他自己都覺得諷刺。
“姚道人,好久不見。”
他攤開雙手:“桃苑,好久不見。”
“沒想到夢遙哥那麼有本事,短時間內就讓你醒了過來而且還功力大增。”他口氣裏有些妒忌。
感覺到他的妒忌,姚道人立刻笑道:“怎麼?難不成你也想變成我之前那個樣子然後讓夢遙哥把你給救醒?”說完連他自己都笑了:“現在不是在拍電視劇電影,你也不要做什麼白日夢。就算是給你一百年,夢遙哥也絕對不會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