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傍晚陣陣清風,還是讓人感覺有點涼。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哈蘇,緩緩的睜開眼睛。哈蘇隻記得自己無力的躺在地上,李淵和他的手下對他一頓毒打便失去知覺了。拖著疼痛的身體靠在牆邊,李淵早已經不知去向。母親給的肉也不在了,本想憑借著送禮讓蠻牛教自己修煉,在憑借著修煉找到回到地球的方法,但是現在又能做什麼呢?哈蘇看著西下的殘陽心中升起了一種無力感。為什麼我不能安然死去?為什麼要讓我來到異界?為什麼不能讓我獲得快樂點?為什麼讓我成為這個世界最卑微的獸人?在繼父身邊我就是一出氣筒,可是到了這裏為什麼還要讓我來到這樣恐怖的世界受盡羞辱?難道我注定兩世為人都要這樣的悲慘的活著嗎?
在哈蘇昏迷時,零碎的記憶好像電影一樣在哈蘇麵前一幕一幕的展現著。從記事起,每天都會看到獸人被人欺負淩辱,甚至殺死。十歲那年哈蘇親眼看著在自己家中自己的母親被幾個喝醉的人獸強暴,父親隻是在地上磕頭無力的不斷乞求,然而換回來的卻是拳打腳踢。十二歲那年鄰家的人因為沒有聽從幾個魔人的話,全家慘死在了街上。十四歲那年和自己一起長大的一個獸人女孩因為長得美麗被幾個人獸和魔人當街施暴,最後被揉虐致死。在他的記憶裏幾乎每天都會有獸人受到淩辱,殘害,在他們眼裏看著獸人不停的乞求和哀嚎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樂趣,在哈蘇的記憶裏幾乎所以的獸人都在驚恐和不安中度過每一天。哈蘇凝望著血色的殘陽,心中本來平複的恐懼感再次升起。哈蘇將腿慢慢想胸口靠攏,雙手環抱著膝蓋。一陣清風吹過,哈蘇身體輕輕的顫抖了起來,淚水早已滑落臉頰。現在的哈蘇非常後悔自己的魯莽,如果不自殺,也許自己努力讀書,也許自己的將來會好些。可是現在的一切讓哈蘇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哈蘇回想起自己剛才內心憤怒時候的低吼是多麼的可笑,自己不能修仙,也沒有強悍的體魄,怎樣能逃脫這悲慘的命運呢?怎樣才能讓自己不成為別人眼中悲催的存在呢?怎樣才能活下去呢?就在這時哈蘇迷茫的時候,一段零碎的記憶衝擊著哈蘇的腦袋。是蠻牛曾經和他將的一個故事“千年來獸人一直都被世人鄙視和歧視因為他們不能修煉任何的功法也沒有強悍的體魄,可是在八百年前獸人中出現了一位修仙者,憑借著詭異的功法橫掃整個戈戰大陸,當年不敗的神話,讓人獸魔三族勢力感到了畏懼。成為所有獸人心中的神,曾經的那個獸人讓所有獸人看到了希望和曙光。讓獸人在一瞬間擁有了和人獸魔平等的地位。但是這位獸人卻向流星一般劃過曆史的天空。隻是給了所有獸人一瞬間的絢爛。曾有人說他被三族的人合力剿滅,也有人說他破空而去。也有人說他去尋找上古遺寶,被困死在了裏麵。這位獸人在後人心中留下了太多太多的猜疑和傳說,便消失在了世人的視線裏。人獸魔開始了對獸人的屠殺,幾乎所有的獸人被殘殺殆盡,最後獸人淪為了世人的玩物和奴隸。記憶中他曾問過蠻牛那位獸人的去向,但是蠻牛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默然的搖了搖頭。哈蘇雙眼一亮猶如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右手撐著牆麵吃力的站了起來,向蠻牛家走去。
哈蘇可以肯定蠻牛一定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要不然憑借他那可以勝過丹元強者修為,怎麼可能窩在這樣的小鎮上?哈蘇曾經在記憶中搜尋過,蠻牛是在他六歲的時候來到這個小鎮的,,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但是讓哈蘇奇怪的是記憶中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生活在什麼勢力之下。甚至自己所在的國家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大陸叫做戈戰大陸。知道自己所生活的小鎮叫做清平鎮。
蠻牛,是小鎮上最牛的修真獸修從來沒有人敢想他挑釁,但是為人低調自己一個人生活在小鎮已經沒有人家的最西方。已經是滿天繁星了,看著前麵不遠處的稻草屋和用木樁圍成的院子哈蘇吃力的走著每一步。由於來到這個世界後哈蘇一直沒有進食,再加上被李淵的羞辱和毒打。現在哈蘇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是哈蘇靠意誌堅持著早就趴下了。哈蘇也很清楚,如果現在自己倒在著荒郊,就會成為野獸的食物。在這個世界野獸和獸是不同的,獸和人一樣能站立,有著非常發達的頭腦,強悍的肉體修煉如鋼鐵般的肉體。野獸隻是低等的生物,它們不能修煉。哈蘇艱難的走了會看著不遠處樹林裏那些綠光,不由的加快了些腳步。哈蘇在記憶中知道那些綠光並不是鬼怪,而是一種叫做此夜狼的眼睛。這種此夜狼隻在夜晚出來尋覓食物非常凶狠,隻要被它們盯上的人或物沒有可能生還。哈蘇艱難的向前走去,他卻發現那些此夜狼隻是在樹林裏徘徊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