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銀蘭聲音顫抖著道,自從哈蘇知道自己是獸人以來就在也沒有叫過銀蘭母親。常常罵她是獸,責怪她為什麼要生自己。銀蘭自從六年前就一直忍受著這樣的生活,聽見剛才哈蘇叫他母親銀蘭臉上早已全是淚水。
“母親呀,母親,沒有你就沒有蘇兒。嘿嘿,以前是蘇兒不懂事經常說您,蘇兒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哈蘇輕輕擦去銀蘭臉上的淚水柔聲的道,哈蘇在記憶中知道了這位母親的辛酸,從六年前這家夥就在也沒有叫過她母親,那是怎樣的心痛?自己何嚐不是呢,自從六年前母親嫁給繼父,自己就沒有過過一天人一樣的生活,每天都在毒打和謾罵中生活。雖然自己的母親經常會護著自己但是會被繼父一起毒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蘇兒,以後別聽人家瞎說什麼懸崖上有靈草能修煉成仙。你知不知道,聽說你從山上掉了下來沒把我嚇死。家裏窮根本請不起大夫,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麼活?”看著好像變了一個人的哈蘇銀蘭將哈蘇抱進懷裏。銀蘭哽咽道,淚水又滑落臉頰。
“母親放心吧,以後蘇兒再也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了。不會再叫您擔心了。”哈蘇柔聲道,哈蘇覺得有些後悔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看見自己的屍體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蘇兒,你要是想學仙法,其實可以去找你蠻牛大叔的,他可是我們小鎮上最有名的大師。”銀蘭撫摸著哈蘇的頭柔聲的道,六年了銀蘭都沒有在抱過哈蘇,每天哈蘇給他的隻有怨恨的眼神和拳打腳踢。
“嗯知道了母親,那我去蠻牛大叔那裏看看?”哈蘇抬頭看著銀蘭詢問他的意見。記憶中蠻牛是一個牛獸,隻是一個引靈期的獸修,但是在小鎮人們的眼裏蠻牛是個非常了得的人物。蠻牛可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想拜他為師的人還是很多的。
“嗯,你把這個帶去,拜師不拿點東西人家怎麼會收你。”銀蘭苦笑道,在屋子頂上的簍筐裏拿出了幾塊肉遞給了哈蘇。雖然這是家裏僅存的一點肉,但是為了不讓兒子在說傻事銀蘭還是拿出了,雖然兒子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了,可是她老是覺得自己的兒子有些不同,但又說不上來。
“嘿嘿,他不是牛嘛,我帶點草去就可以了。”哈蘇笑道,看著身邊那個開始覺得恐怖的女人,哈蘇見見的喜歡上了這個母親。
“你呀,蠻牛雖然是牛,但是人家吃肉的,你是不是摔傻了?”銀蘭疑惑的看著哈蘇。怪怪的感覺,雖然哈蘇叫自己母親,但是她老是覺得麵前這哈蘇讓她感覺到很陌生。
“那個,母親我可能是有點失憶。有些事不太記得,不和你說了我先去蠻牛叔家了。”哈蘇怕被銀蘭問出問題,匆忙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