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走至文無雙麵前,語氣淡然:“我隻是想知道傾城的近況。”
“耶律兄還真是胸襟廣闊,居然還念著朕的愛妃……”文無雙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耶律宏,你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麼?”
“文無雙,你明明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若是我不願放手,傾城今日也不會在這裏,你若不信我,也該信傾城吧。”耶律宏冷著眸,拂袖而去。
“愛妃,你如何解釋?”文無雙逼近傾城,擒著她的下巴,字字譏諷:“瞧你這梨花帶雨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耶律宏已經走了,你還想哭給誰看?”
傾城死死的凝視著文無雙的眼眸,咬緊了下唇,沒有說一句話,她的肩膀,不停的顫抖著。她的眼眸中的清冷讓人心疼。
喜兒和婷兒遠遠的走來,看著自己的主子正和皇上僵持著,急忙慌張的跑來,跪在地上:“皇上,請放開主子吧。”
“哦?你們兩個可知你們的主子背著朕和耶律宏在朕的後花園中幽會。”文無雙側著頭看著傾城咬白的下唇,聲音中帶著悲戚,最終他幽幽的張了口:“傾城,隻有你說沒有,朕就相信你們之間沒有什麼。”
喜兒和婷兒凝視著自己主人的神情:“主子,你說啊。”
傾城卻就是那般死死的凝視著文無雙,既若不信多說無益,傾城緊緊的咬住下唇,那唇瓣都泛了白,文無雙看著她這般的倔強,不由的加重了手頭的力道:“你說,快說,我就放開你。”文無雙冰冷的凝著眸,心底卻是一陣的無力,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卻偏要聽她親口說他才覺得安心,怎奈何她偏死死就不張口,他隻覺得自己的情緒不消片刻就要失控,他別過頭不再去看傾城那倔強的麵容,一個用力,傾城便順著他的力道跌坐在地上,她的手掌,瞬時就被劃破了皮肉,可是她卻不覺疼痛,撐起身子望著文無雙冷冷的笑著,文無雙努力壓製著自己的那徘徊在邊緣的怒氣,但是看著她這般清冷的笑,不由的傷了心:“念皇妃,不守宮規,禦花園中與人私會,養心殿前罰跪1個時辰。”
“皇上,不能啊,主子還懷著孩子,不能罰。”喜兒和婷兒紛紛在地上磕著頭:“求皇上開恩,放過主子這一次吧。”
文無雙看著傾城,隻要她開口,他絕對會收回旨意,他怎麼忍心罰她,可是她卻撐著身子,搖晃的站起來,對著他行了禮:“臣妾領罰。”
“主子,你不能這樣啊,你就是不顧你自己,也要顧著孩子啊。你不能跪這麼久啊,萬一孩子有了閃失,可怎麼辦啊。”
傾城緩緩的走過文無雙的身旁,幽幽的語氣中帶著絕望:“皇上都不在意,我何必在意呢?傾城隻是一介凡塵俗子,無緣的東西,強留不得。”說完,傾城便走向養心殿的小徑,文無雙在身後跟著她,直到他看著她跪在台階下,他的手握成拳,狠狠的打在一棵梧桐上,你為何如此的執念,他走過她跪著的身旁,定住了身:“你執意要跪?”
“臣妾甘願受罰,並無埋怨。”傾城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文無雙。
“好,願意跪就跪吧,朕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文無雙掙脫開耶律月兒的手,蹲在傾城的身旁,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與他直視:“傾城,你當真若要如此?不顧自己也不顧朕的孩子?”
傾城的眼眸中有一絲的期冀,可以就那麼一瞬間便消失了:“皇上明白臣妾的心中所想麼?”
“哦?不妨愛妃說與朕聽一聽你的心中在想些什麼。”文無雙眯起眼,語氣迷離。
傾城不說話,指了指文無雙的胸口,淺淡的笑了笑,別過頭不再看文無雙。
文無雙微愣了一下,起身,走上台階,看著跪在殿下的傾城,他對耶律月兒伸出手,兩人轉身進了養心殿。傾城抬起眉目,望著他們的背影,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主子,您為何要這般,這樣對您有何好處。”喜兒和婷兒見自己的主子搖搖晃晃的跪在那裏,不由的擔心,便去身旁陪跪。
“你們不懂,他明明都清楚都明白,卻還是不信我,我的心不是沒有感覺,我的心不是不會動容。我的心不是不會痛,你們可知再見耶律宏,我的心中那種難以負荷的痛苦,還有那種難以承受的動容……”傾城字字揪心,那種真摯的感覺,竟然讓她如此的想念,她知道自己不能投入耶律宏那炙熱的懷抱,她怕自己回不了頭,她把自己控製不住會回想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