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的眼神中滿是驚慌失措的神情,她猛地用雙手去推耶律宏,可是雙手卻飛快的被耶律宏禁錮了。
耶律宏給了她一個繼續的眼神,傾城想伸腿去踹耶律宏,可是被褥是絲質的,直接腳下一滑,直直向後仰了過去,這不想踹他還好,這一踹連帶著耶律宏也隨著她向後倒去,形成一個壓倒式的曖昧姿勢。傾城頓時又羞又惱,小臉漲的通紅,她嬌斥著:“耶律宏。你……”
耶律宏倒也不以為意,倒覺得她喚他的名字十分順口,雖不是溫柔體貼的,但是最重要的喊的是他的名字。
他的嘴角揚起一個邪佞的笑容:“你這是在誘惑我麼?這種把男人往床上帶的習慣可不好。要改。”
傾城懊惱極了,卻又不敢動,小臉別到一側不去看耶律宏那眼底的笑意,無奈極了:“耶律宏,你快起來。你壓到我了。”
耶律宏被她這一聲一聲喚的心情好極了,看她無奈又羞澀的表情真是讓他愉悅的很,真是讓人不由的想去逗逗她:“你若推的動我,我自然就起來咯。”
傾城試著推了耶律宏幾下,卻是紋絲不動,隻覺得自己是在做無用功了,懊惱地輕輕出口:“討厭。”這話都像是撒嬌的感覺,脫口而出的瞬間她便後悔了,她自己都覺得不合時宜。
耶律宏聽聞她這的似撒嬌般話語,更是來了興致,輕輕的掰正傾城那美麗而嫵媚的小臉,極盡曖昧而低沉:“哦?我討厭?硬留我過夜的是你。女人都是這般口是心非麼?”耶律宏撩撥著她耳際的發,柔聲細語。
她的小臉越來越紅,她的氣息也縈繞著,氣氛好像真的變得曖昧起來,她就那般凝視著耶律宏,沒有言語確實最致命的誘惑。
耶律宏隻覺得自己也燥熱起來,心裏像是有千萬隻小蟲爬過,他就像中了魔一般,漸漸地向著那充滿誘惑的唇瓣靠近。就在這時,突然傾城的肚子叫了一聲,傾城微愣了一下,還真是餓了,好像一整天沒有進食了。
隻見耶律宏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突然靠近傾城的麵孔,傾城看著他越來越接近的俊美麵容嚇的倒吸了一口氣,耶律宏就在離傾城的唇瓣分毫之間的時候突然擰過頭,耶律宏的唇偏在她的耳邊:“我也餓了。”突然撐身離開了床麵。
傾城隻覺得那壓迫感一下就消失了,她大口的喘著氣。慢慢的起身,看著耶律宏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她一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繼續這麼坐著也不是,下床也不是,一想到剛才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又覺得有些羞赧:“你看什麼啊?”
耶律宏將房門打開,暖陽投入進來,這真是不早了啊,耶律宏的眼眸略微向外撇了一下,那個小丫鬟又過來了,這一早上到現在已經來來回回四,五次了都是看到房門緊閉又折了回去,這回見到房門打開估摸著一會該備好洗漱的東西過來了。
“你還不下床?”耶律宏被陽光包圍著,傾城並看不清他那滿是笑意的表情。
“你不走,我就不下來。”傾城固執的拉緊被子,包裹著自己。
“你可不要後悔。”耶律宏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正在這時那個小丫鬟正好進來:“公主,你可算醒了。”可是她進了門才發現耶律宏在裏麵,一時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她端著銅盆放下也不是端著也不是。
耶律宏擺了擺手:“免了。”
這小丫鬟看了床上包裹著被子的傾城又看了看站在那裏的主子,一時小腦瓜裏飛速的各種場景。耶律宏很配合這小丫鬟的表情,深深的望著床上包裹嚴實的可人兒,脫口說了一句很有深度的話,那種曖昧的語氣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快起來吧,都……餓了一夜了。”
那個“餓”和“一夜”咬字咬的十分的清晰,細品之下果然很有深意。那小丫鬟聽到這裏,那銅盆都掉落在了地上,濺起一片水花,果然有內容啊,果然太子爺在這個寢室呆了一夜啊……
傾城細細的回味了這句話,又端詳著耶律宏那張邪佞的笑臉和那個小丫鬟浮想的表情,頓時火冒三丈。
果然這個小丫頭順著耶律宏的想法跑偏了,傾城隨手拿起一個枕頭:“耶律宏……”一聲怒吼,就朝耶律宏狠狠的丟去,耶律宏一把接過枕頭,深沉的一笑:“哎呦,還有力氣的啊,看來過了一夜,你餓的還是不明顯啊。”又把枕頭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