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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因為樓下的浴室被卡杉斯給占了。
南昭昭隻能在樓上的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澡後,穿著簡單樸素的裏衣,便下樓去找卡杉斯。
今天說好給珍珠的,珍珠還沒給呢。
南昭昭推開浴室掩著的木門,就發現男人已經睡著了。
走近後,看著男人微上揚的唇角,看樣子做的應該是個美夢。
少女不由皺緊眉頭,自覺性怎麼這麼差?搞得她好像催貨的。
南昭昭伸出手,在魚缸裏沾了點水,想要拍在卡杉斯的臉上,把他拍清醒。
卻沒想到,還未靠近。
便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含著冰冷的殺意和暴虐的戾氣的眼神直直射向少女。
卡杉斯早就發現有人進來了,雖然這木屋裏隻有他和那個女人,但也不排除有外人的闖進。
之所以不睜開眼睛,是為了想看來人的目的是什麼。
結果卡杉斯就發現,那個人靠近他的時候有一股清冷的香味,而這種香味,直至目前,他隻在那個女人身上聞過。
本想放下戒備,沒想到那個女人大膽的很,竟然想直接上手。
即使他再想放下戒備,也抵不過肌肉的條件反射。
“你做什麼?”
一開口便是帶有戒備的質問聲,卡杉斯都愣住了,剛剛說完這句話後,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在擔心少女會不會害怕。
自己真的是魔怔了。
“珍、珠。”
少女回答的吃力,原主因為耳聾,聽不見別人說話,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發音。
而小漁村因為沒有和外界聯係的原因,發展的有些落後,並沒有專門給聾人建立學堂。
雖然南昭昭知道怎麼發音,但這畢竟是原主的身體,所以說話起來聲調不僅會怪,而且比較緩慢。
寂靜的環境突然迸發出男人的輕笑聲,懶散帶有些低沉。
真是可愛啊。
人類雌性難道都是這樣嗎?
南昭昭皺了皺眉,看向卡杉斯的眼神裏含上一絲幽怨。
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給就不給,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竟然還嘲笑她?
卡杉斯感受到了這幽怨的眼神,像大海似的蔚藍的眼眸盛滿了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你轉過身去。”
南昭昭為了能夠盡快拿到珍珠,隻能照做。
卡杉斯看著少女乖軟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隻是漆黑的眼眸又深了一分。
真是乖啊。
……
“好了,你轉過來吧。”
南昭昭轉身過來,便看到泛著瑩藍光的珍珠多的快要在卡杉斯的手上溢出來了。
心裏想的是一回事,看到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南昭昭隻覺得自己離成功又近了一步,心中不由泛起喜悅。